任盈盈心中印象最為深刻,也是最恨的人,可是男女之間,所謂的恨在某種契機下實際上是可以轉換出來。
這個契機在於觀念的改變,就如一個女子,過往覺得一個如癩皮狗般死纏爛打於她的男子無比厭惡,可是一旦她心中某個觀念一動搖改變,對於那男子此前行為的一切感官都會不同。
當任盈盈不在是日月神教聖姑,剝離了一切為適應環境而將自己包裹的表象之後。此時柔弱小女孩的心態與先前已經截然不同。
當這個變化發生之後。王離要對付的不再是原本身為聖姑的任盈盈。而是這個柔弱的小女孩,一切就簡單很多。
柔弱的小女孩和日月神教聖姑的觀念不同,此前她心中的絕望、恨意,到這時候轉換出來,也是有本質的變化。
王離有個很重要的身份,那就是她的未婚夫,此前王離這個強大到不可反抗的未婚夫令她絕望,可是一旦她化為柔弱的小女孩時。王離的強大卻能給她最大的安全感。
而王離不在乎她漂亮臉蛋,連她臉上和身體劃花都一樣喜歡她,要娶她當老婆,這樣的喜歡也隱隱得到她的認同,同時也給了她這個“柔弱者”一個認輸服軟的理由,這直接加速了她觀念的轉變。
當任盈盈露出這樣一面,王離心知他對任盈盈的征服已經進行的差不多了,而最終的勝利者,毫無疑問便是他。
這男人和女人之間的情愛,用征服這個字眼似是有些無情。但是事實上男女之間的交往本質就是征服,不是你征服我。就是我征服你,要麼就是相互征服間達成妥協的平衡。
對於向王離這類自我核心強勢者而言,豈會被女人征服,然後自甘淪為家庭婦男,在家中被女人當奴才使喚,洗衣做飯帶孩子,末了一個月只能拿六塊錢剪頭髮還樂在其中?
這種事情,說的好聽些,是因為愛才甘願如此,實際上不過已經被徹底征服和奴化而失去了自我而已,非王離所為。
任盈盈這等女子,身為日月神教的聖姑,地位何等尊崇,如此也養出了她不將天下男子放在眼中的性格。
要征服這等女子,只有兩種手段,一種是強力碾壓征服,另外一種那就是令狐沖那種合她口味,叫她愛上而主動追求。
只是王離如何會屈從自己去合她口味,也沒太多時間去與她談情說愛,當然是選擇第一種,簡單粗暴的碾壓了。
至於任盈盈那一句喜歡她還對她那樣,王離心中的答案,那是越是喜歡就必須這樣冷靜的完成狩獵與征服。
否則似那些因為喜歡而將對方當成女神的,除非對方也喜歡他,否則那個她永遠只會是他心中的女神,而不是會他的愛人。
那等控制不住自己情緒,不能冷靜對待情感,認為愛她就能為她做這做那,甚至將自己的自我和尊嚴放在地上的男子,覺得靠這樣就能感動女神的人,在如今的物質介面,在感情上也註定會是失敗者。
沒追到,他是失敗者,追到了,他也是失敗者,天知道他放棄自我和尊嚴追來的女神實際上是將他第幾號備胎來用?而自我和尊嚴這東西一旦丟開,往往就再難拾起了。
當然,後者無疑比前者又要幸運很多,好歹還追到了,不管他是否放棄了自我和尊嚴,起碼他自己樂在其中,相比而言,前者何止是個茶几。
而對於沒追上妹子的人而言,沒有放棄自我和尊嚴的去追的人同樣也比前者幸運的多。
王離就知有這樣一個妹子,備胎極多,情況特殊一天接連趕場走三個賓館的鐘點房,用啪啪啪安撫各個備胎和飯票。
在這樣的妹子心中,能將自我和尊嚴都放下愛她愛的那樣死心塌地者無疑是不須這樣安撫的,估計手機發個稍稍示好的簡訊就能讓這類人樂不可支了,天知道當這類人接到簡訊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