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這張臉平添了一抹嬌俏與嫵媚,令人忍不住有採擷的衝動。
它的嘴角則在酣夢中微微勾起一個滿足的弧度,用硃砂輕輕一點,與櫻桃相映成趣,分不清,哪一個是櫻桃,哪一個是烈焰丹唇。
只是,這嘴角掛著的是……雞毛?
呃,這是一隻剛偷吃了小嫩雞的狐狸精。
這鬆鬆垮垮,稀泥一樣的姿態,怎麼越看越眼熟?它頭下枕的好像是算盤?
花千樹扭臉看一眼自己算帳的桌子,再看一眼這幅畫,再看一眼已經端坐在桌子跟前促狹地望著自己的夜放,咬了咬牙關。
發作還是不發作?
自己主動對號入座,是不是不夠理直氣壯?
某人一點做賊被捉的自覺性都沒有,從容地將飯菜從食盒裡端出來:「本王的畫工如何?可滿意?」
花千樹磨磨牙:「極好。」
「那就好,一會兒我便讓管家拿去裝裱了,懸掛在這最醒目處。」
然後拖長了尾音,灼灼地望著她:「如何?」
如何?我想撕了它。
「我很喜歡,愛不釋手,皇叔可不可以將它送給我?」
「可以。」夜放極爽快地應下來:「反正我還可以再畫。」
花千樹決定放棄掙扎。他不嫌堵心便守著好了。
反正這只是一隻妖精。
桌上都是她喜歡的菜式,香氣就像鉤子一般鑽進胃裡。
她回身坐下,夜放已經將一碗香米塞進了她的手裡:「聽說你生本王的氣,兩天都沒有吃飯了。」
兩天沒有吃飯是真,但若是因為跟你生氣,那我墳頭的草都割了兩茬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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