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楚狂一把捉住她的袖子,又轉身一言不發地往外走。
老郎中無奈地搖頭:「現在的年輕人,唉。」
直到兩人徑直又重新回到王府,鳳楚狂依舊不肯鬆手,拉著她直奔星辰園。
「你要做什麼?」花千樹頓時慌了。
「還能做什麼?這件事情我不能替你瞞著,一定要告訴七皇叔知道。」
花千樹使勁掙脫鳳楚狂的手,斬釘截鐵:「絕對不行!」
鳳楚狂疑惑地打量她,將她拽到一旁僻靜處:「婆娘,你和夜放之間究竟是怎麼了?原本不是好好的嗎?為什麼突然之間就成了這樣疏離?你們之間究竟有什麼誤會?告訴我,可以嗎?你不能拿自己開玩笑。」
花千樹眨眨眼睛,笑著問鳳楚狂:「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叫做『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
「你是指那個女人?我想你真的誤會了。」鳳楚狂斬釘截鐵地反駁道。
「醒掌天下權,醉臥美人膝,鳳楚狂,平心而論,你想不想?」
鳳楚狂不假思索地點頭:「那是自然,這怕是普天之下所有男人心生嚮往的生活。」
花千樹「嘿嘿」一笑:「七皇叔謀劃了這麼久,不就是為了這十個字嗎?如今已然唾手可得。」
鳳楚狂一怔,隱約從她的話裡咂摸出不一樣的味道來:「你的意思是說不可能!」
花千樹的鼻子一酸,差點就落下淚來。
「只要,我殺了周烈,有什麼不可能呢?」
「都說有了身孕的人喜歡胡思亂想,婆娘,你這是在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你這是在擅自揣測七皇叔的心思,你沒有問過他,便給他定上了這樣的罪名,令自己傷心,何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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