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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會留著。不過如果能苟活下來,就算像個太監也已經不錯了。”古田放肆地大笑,或許對自己的玩笑感到滿意吧。笑完之後,粗野的表情加上些許陰險,接著煽動杜賓狗行動。

“去!”三頭杜賓狗發出了飢餓和殺意的咆哮,猛然躍向續。

續一定會鮮血淋漓應聲而倒——這不過是男子們的幻想而已。續以常人不可能展現的速度拿出手槍,對著一頭杜賓狗射擊。而且同時閃開五公尺的距離,殺人犬在空中爆裂。

彷彿被槍聲擊落似地,杜賓狗在地上苟延殘喘,從張開的大口中被擊中,此時正激烈地座攣。在還未斷氣的時候,其他兩頭杜賓狗反過來咬住同伴的身體,開始血肉模糊地共食。骨頭碎裂,肉片飛散。

“用槍算什麼好漢!”古田非常憤怒地跺著花壇,他手下的男子們,不敢正視狗群共食的慘狀,把臉轉過去。

“真是膽小!空手對抗吧!否則還是日本男人嗎?”

“真巧,我最喜歡膽小了。”續嘲笑著古田自私自利的抗議。他對著花壇盡頭的法式窗戶又放了一槍,然後越過破碎的玻璃跳進屋內。

這是一間約有二十個榻榻米大的西式房間,放置著一座非家庭用的正式撞球檯。天花板也很高,約三公尺左右,暴發戶味道的枝形吊燈照得滿室通明。

“村松!教教這小子一些禮節吧!”古田議員咆哮起來,一聲令下,與鄰室交接的門開啟,出現了一個男人,三十五歲左右。黑衣服,像便宜蠟像般毫無表情,右手持著一把帶鞘的大型武士刀。

“小子,把槍丟了和村松一決勝負吧!不然我也一齊打。”

“村松,如果展現可以使我滿意的本事,你想要的那隻淺井上總介宗房的剛刀也可以給你。”也不乾脆說給你,只說也可以給你,這時正足以表現出古田的狡猾。不過,即使如此,似乎也已達到鼓舞村松展現劍術的效果。

村松沉默不語,慢慢拔出武土刀。不知是否為錯覺,續好像聞到隨著白刃露出的血腥味。

在撞球檯上有一枝球杆,續伸出手抓起球杆,慢慢地擺好姿勢。他對杖術頗有心得,深知其中奧秘。

續和終一樣,確實沒有必要為了防身而修習武術。他之所以學習杖術,源於藉此多少可以有效地控制肉體性的能力,同時靠著技術的存在隱藏能力,是這種戰略性的想法。通常被續的杖術打輸的人,都深信續的技術高超,卻沒看到那附藏在優美而纖細的肉體內,超乎常規的力量。

看到續用手持球杆的姿勢,村松冷笑般張開細細的嘴。以這個男子的伎倆而言,續的杖術還未達到高手的地步,一眼就可以看穿吧!

大花板雖然很高,但由於是在室內,舉刀過頂的姿勢確實較麻煩。只好將刀稍微往身體的右側壓低,無言之間出其不意地移動。發出鞭動空氣的聲音,白刃斜飛。

武士刀將球杆砍成兩段,畫一個小弧襲向續的頸部。

不論是速度或壓力都非常強烈的斬擊,一般人的話,大概被一刀切斷頸動脈了吧!但是,正如捉弄古田義國的龍堂終一樣,其兄也並非常人。男子的白刀切斷大氣,彷彿連空氣中的元素,都可能分斷成氧和氮了;可是,連續的頭髮都沒能擦到。

續以絕不可能的速度躲開白刃,繞到撞球檯的側面。接著,手摸著撞球檯,用一隻手輕輕地抬高。

村松和躲在後方的男子們之間,湧起一陣驚愕和恐懼,他們張開嘴努力吐出塞在胸口的氣。

用橡木和義大利石板製成的撞球檯,少說也有一噸半重,以人類的力量,絕不可能抬得起來。瘦弱的續竟然將它抬高到頭頂上,而且只用左手。

非現實感的枷鎖綁往這些男子們,他們手中拿著武器,注視著被抬到空中的撞球檯。

“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