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這邊的爛攤子也就不用我們操心了。
……
首先去的是醫院,按照羅森林的囑咐,我不僅包紮了外在傷勢,還做了個全身檢查,反正所有費用都由專案部報銷,不做白不做呢,好在我身體皮實,除了這些外傷,倒也沒啥大事兒。
從醫院出來之後,天色已經漸漸暗了,我們仨兒去賓館開了間三人房,雖然羅森林說一切開銷都有專案部報銷,可我們也沒敢胡亂糟蹋,住的只是一般的賓館。
夜,漸漸降臨。
烏市和其他城市差不多,無非也就是鋼筋水泥、霓虹車輛,除了多了一些具有新疆特色的店鋪和商販之外,你甚至都可以覺得你此刻就在成都。
我們買了些羊肉串和滷菜,又抱了一箱子啤酒回賓館吃喝,小章的興致很高,一邊給我們開啤酒一邊眉飛色舞的說:“這小日子過得可真刺激啊,白天還在工地上幹架呢,晚上就來市區帶薪吃吃喝喝了,特別是今天白天,那叫一個過癮啊,好幾十萬的車,一橛子下去就撂翻了,像垃圾一樣就給刨邊兒上了,而且還不用賠錢,哈哈,簡直過足了手癮!”
劉山取了一瓶啤酒,接過話頭說:“小章,你特麼能不能有點兒出息,仗著別人的虎皮,一橛子撂翻一輛車算什麼,要自己開上幾十萬的車,那才叫本事!”
小章點頭收聲,劉山卻饒有深意的向我看來:“你陽哥這次跳得這麼高,你以為他是吃飽了撐的啊?他這路數,和我們倆兒剛進飛虹的時候差不多!”
兄弟便是如此,一語中的。
小章早就知道我和劉山在飛虹的故事,自然也能明白劉山的話,可這小子這會兒卻裝傻充愣,咂了咂嘴說:“山哥啊,咱陽哥可沒那麼多花花腸子,人家這是衝冠一怒為紅顏啊!”
第187章:她不是那樣的人!
小章這話,沒錯,可也不全對。
我在專案部與新疆漢子兩幫人緊張的對峙時,毅然衝上去動手點火,其初衷無外乎就是因為那人打了靳薇,可隨著事態的發展,我動手點火的意義也隨之改變,說得難聽點兒,我這次拉上劉山和小章一起充當羅森林的馬前卒,無非就是想要抱上他的大腿!
工地上混飯吃的,要是能走上專案經理的路子,其意義不言而喻。
我們沒有關係去走動,沒有資金去送禮,要想抱上專案經理的大腿,就只有靠打靠拼,成為他手裡的一杆槍,從而拉近彼此間的關係,這就是劉山所謂的我們剛進飛虹時的路數,想當初,我們為了出位當大哥,哪次砍架不是衝在最前面?誰下手有我們狠?
後來,我果然成為飛虹俱樂部的內保大哥之一,當初我能做到的,現在也能!
時光仿似真的有輪迴,當初我在飛虹打拼的時候,是靳薇不離不棄的陪在我的身邊,而現在,我需要再次走這種路數的時候,我仍孑然一身,身邊只有靳薇還在,只不過,我已經不再是當初的我,而靳薇也不再是當初的靳薇。
原來,輪迴也是有改變的。
我們的客房在12樓,地理位置也不錯,我們仨兒各自提了一瓶啤酒,並排站在視窗,烏市的燈火輝煌、車水馬龍便盡收眼底,以這種近乎俯瞰般的視角來看一座城市,很容易讓人心生豪邁之氣,產生一種不切實際的征服感,仿似只要你心念一動,這座城市便可以被你踩在腳下似的。
幾瓶啤酒下肚之後,我們便更加的忘乎所以起來,白天那令人熱血沸騰的一幕幕彷彿還近在眼前,我們趁著酒勁兒一抒壯志,說著些不著邊際的狂妄之語,什麼經此一役,以後便可在新疆闖出一片天地云云,可算是過足了嘴癮。
聊完凌雲壯志之後,我們終歸還是要跌回現實當中,劉山喝完酒瓶中最後一口啤酒,拍了拍我的肩膀問:“兄弟,你打算怎麼處理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