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兩人家境懸殊,真能做成朋友嗎?
林歲晚還是有一定質疑的,可是她這樣窮的響叮噹的學生,好像也沒有什麼好利用的。
而且蘇景淮很溫和,對她也很紳士,相處起來,比周演還要舒服,十分體貼。
這樣的男人,家教一定十分的好。
林歲晚把記帳本放起來,索性不想這麼多了,既來之,則安之,總會清楚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這個點了,你不是該睡覺,怎麼會來這?」秦陽給蘇景淮倒了杯茶,這人也是奇葩,在夜店不喝酒,要喝茶,偏生他還得準備著好茶招待。
「還早。」蘇景淮端起茶盞,快零點了,往常他是睡了,因為早睡晚睡都是在凌晨三四點的時候被噩夢驚醒,所以他會早點睡,這樣能多睡會。
但今天還早。
「呦呵,轉性了?」秦陽喝了一口茶,「聽說你最近去南大挺勤快?」
蘇景淮抬眸睨了他一眼,「訊息挺靈通。」
「哈哈,你也知道,圈子就這麼大,你查周家,周演走的悄無聲息,難免讓人好奇。」
秦陽也挺好奇的,挺久不見蘇景淮出手了,周演什麼時候惹到他了。
「話說,景淮,你在做什麼?要是有什麼賺錢的門道給兄弟透露一下,你不會是要投資南大吧?」一個大學,能有什麼賺錢的好專案。
可是蘇景淮這人,向來是無利不起早,沒錢賺怎麼會打南大的主意。
「我閒的?」蘇景淮往後靠,雙腿交疊,看了一眼手機,不知道這個點她睡了沒。
「我看你是挺閒。」秦陽的手機響了起來,接了個電話,「大晚上的,你也閒?」
對面是傅紹輝,「睡不著,出來喝酒不?」
「不來,你來金宴國際吧,景淮在這。」
「他怎麼在,他那個養生派,應該在睡覺才是啊。」
蘇景淮從去年開始,就不怎麼參與他們的夜生活了,基本上十點之後很難把人約出來。
「誰知道,可能是大晚上思春吧,別廢話,來不來,剛好手癢了,再喊個人來打麻將。」秦陽看了對面的蘇景淮一眼,見他捏著手機,那模樣,還真有點思春的樣子。
「來來,我把祁源喊來。」難得見大晚上蘇景淮在,肯定得去啊。
秦陽掛了電話,問蘇景淮,「打幾盤,來嗎?」
以往幾個人經常打麻將,這幾年工作都忙,倒是很久沒打了。
「來。」正好蘇景淮也沒事,發訊息也還早。
幾個人湊到一起,也問了和秦陽一樣的話,但蘇景淮故作神秘,只是笑了笑,並不多話。
惹得幾個人說要合起夥來逼他開口,麻將桌上稱王。
結果最後蘇景淮滿載而歸,其他幾個人「滿債而歸」,輸的現金不夠,得用手機支付了。
打麻將這樣的事,就得用現金才夠癮,手機支付就沒什麼感覺。
「不是,蘇景淮,大晚上的,你就不能手下留情?」祁源抓了一把頭髮,在桌子下踹了傅紹輝一腳,「你大晚上讓我來打麻將就是來輸錢的吧?我應該在床上,而不是在這裡把錢包掏空。」
傅紹輝也愁啊,「你技術不行別賴我。」
「看來今天我手氣不錯,不玩了。」蘇景淮看了一眼手機,凌晨兩點,差不多了。
「賺了錢就走,不能吧。」秦陽是輸的少的那個,還有點現金,沒玩夠呢。
「回去睡覺,你們繼續。」蘇景淮把現金收進口袋,「多謝。」
「絕了,下次打麻將你們誰再喊他,我可不幹,我好不容易藏的點私房錢,全沒了。」祁源和他們不同,去年就結婚了,大晚上出來一趟已經難得,藏點私房錢就更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