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吧嗒了一下嘴,楊鼎露出了一絲只要是雄性生物就能理解的怪異笑容。
“本將軍已經親自下手,試了其中一個美人兒的滋味。嘿嘿,水神一系的女神,身體真的和水做的一般,那般緊緻,那般潤澤,那般的嬌聲嚦嚦,也只有親自體驗了才知曉。”
羅厚目露奇光,湊到了楊鼎的面前,目不轉睛的看著霞光中的少女面容。他的嘴角有一絲涎水掛了下來,眼珠都隱隱有點泛紅了。
楊鼎得意的看著羅厚表現出的豬哥嘴臉,他湊到了羅厚的面前。張嘴笑道:“羅公子和本將軍,還是第一次打交道,所以本將軍可以……”
楊鼎和羅厚的臉,這時候相距不到兩寸。楊鼎對羅厚實在是沒有什麼戒心,其一是羅厚的修為對他來說,根本沒有任何的威脅;其二,楊鼎根本就想不到,羅厚有對自己下手的理由。
所以楊鼎根本沒有絲毫防範的湊到了羅厚面前,笑語盈盈的想要賣羅厚一個人情,給他一個極其優惠的價碼。好好的籠絡一下這個很可能出身某個古老家族的貴客。
羅厚的嘴唇突然嘟起。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狠狠的親在了楊鼎的嘴上。
楊義‘吧嗒’一下,手中茶壺摔在地上砸得粉碎。羅厚的動作讓楊義完全沒反應過來應該怎麼做,如果羅厚拔出武器對楊鼎突下殺手。楊義早就第一時間做出了反應。但是羅厚居然親了楊鼎一口。這讓楊義應該怎麼做?
自家的主子。難不成最近對男色有了興趣?楊義追隨在楊鼎身邊已經有百萬年,他深知楊鼎有時候會有一些怪癖,或許他最近真的對男人有了某種異樣的興致?
所以楊義一動不動的站在一旁。在自家主子開口之前,楊義會嚴守一個合格管家的本分,不會做出任何有可能讓自家主子不開心、不高興的動作來。
楊鼎也傻眼了,如果羅厚對他出手襲擊,那麼他早就一拳將羅厚的腦袋打成粉碎。但是羅厚居然給了他一個熱吻,這就讓楊鼎的腦子裡一陣的混亂。
甚至如果羅厚真的是一個邪氣沖天的少年,如果他已經正兒八經的化形的話,一個男人敢冒冒失失的親吻楊鼎,他也已經飛起一腳將羅厚踹飛出去。但是楊鼎的道行高深,法眼神通強橫,他早就看透了羅厚的本相,他只是用幻術幻化了一個少年人的身體,他的本體是一隻大鳥而已。
被一隻大鳥突然親了一口,雖然這有點莫名其妙,可是楊鼎覺得,他還能忍受。
畢竟從心理承受力上而言,被一個男人親一口和被一頭大鳥親一口,這其中的衝擊力相差巨大。楊鼎絕對無法忍受一個男人對自己如此冒犯,但是一頭大鳥麼,被他親一口還能掉一塊肉不成?
楊鼎的脖子微微用力,正要仰頭將自己的嘴唇和羅厚的嘴分開,殷血歌出手了。
血歌劍帶起一道血光,狠狠的刺向了楊鼎的後心。與此同時,殷血歌握緊雙拳,重拳猶如流星,帶起無數道青色的光流,傾盡全力的砸向了楊鼎的脖頸要害。
‘噹啷’一聲巨響,血歌劍刺破了楊鼎的長袍今天楊鼎沒有披掛軟甲,只是穿了一件有自我潔淨功效的普通長衫。血歌劍輕鬆破開長袍,狠狠的刺在了楊鼎的後心上。但是楊鼎玉色的面板只是微微向下凹陷了一點,血歌劍濺起了幾點火星,被一股巨大的反震力量彈飛。
殷血歌的心口一甜,血歌劍受到震盪,牽動著他的仙魂也受到了一絲影響。
他的瞳孔縮成了針尖大小,從毒一嘴裡,他知道了楊鼎是一名體修仙人,他的修為已經達到了三品大羅的境界。但是殷血歌也沒想到,楊鼎的**居然是如此的強悍,被殷血歌用血海靈寶大禁寶籙溫養了這麼多年,吞噬了無數金仙器的精華,已經隱隱要突破到大羅道器境的血歌劍,居然連他的面板都無法破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