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穩身子,發動皮艇,然而,就在他洋洋得意的準備離開的那一刻,燈光驟然大亮,猛地一抬頭,卻見到那一把把的狙擊槍此時此刻正齊刷刷的瞄準著他的所有命門。
沒有人能夠了解此時此刻白蟒的心情,這樣的大起大落,一時想不開,竟然…被氣暈了。
哈哈哈哈…竟然就這樣暈了!
寄書白漠然的看著皮艇上的白蟒,“去將人帶上吧。”頓了一頓之後又再說了一句,“小心點,還不知道他是真暈還是裝暈。”突然覺得,或許一開始他對他的‘期待’就有些太高了。
就這種心性就敢來他們華夏找事,簡直找死。
“是。”寄書白邊上的一名士兵點頭,隨後招呼著自己邊上的同伴,慢慢的下了下去。
確認了一番,還真是暈了,兩人嗤笑一聲,毫不客氣的將人給綁了,帶回了上面的甲板之上。
甲板之上,躺了一地的屍體,不過基本已經被眾人給堆到了一處,直接拿了個大布遮住了,免得嚇壞那些剛剛才好一些的女人。
所有女人已經被帶出了船艙,當看到甲板上無數計程車兵之時,幾乎所有人都熱淚盈眶,包括F國的那些女人。
原本她們已經徹底的絕望,然而卻不想,希望來的這麼快;此時此刻,這一身身軍裝在他們眼中是最高大的存在。
餘喬從後面走上甲板,當看到甲板上那被人壓著跪在地上的灰鬼,心底的嗜血怒意在這一刻爆發,猛地拔出腰間的匕首,來勢洶洶,毫不留情的扎入了他的大腿之內,隨即猛地拔出,一瞬間,殺豬般的叫聲響徹夜空。
看到如此兇殘的一幕,景佑藍眾人下意識的嚥了咽口水,同情般的眼神看向周奕晨。
找了個這麼兇猛的媳婦,他們為他的未來祈禱;周奕晨挑眉,不以為意。
然而那些被綁架過來的女人看到這一幕,只覺得心中一陣快意,巴不得餘喬那一刀直接扎入那人的心口更好。
認識餘喬的人都有些想不到,平日裡基本冷冰冰的餘喬,竟然會發怒;或許,因為她是女人吧。
周奕晨上前一步,攬上了她的肩;他知道她在怒什麼,親眼看到這一切,看到那麼多被人糟蹋的女人,即使冷情入餘喬,也是會發怒的,忍到現在已經不錯了。
就那一記,下手輕了。
灰鬼抬頭,眼神在眼前那一眾身著迷彩軍裝的人身上劃過,最終定在了自己不遠處的那一個清秀冷漠的男人身上。
“阿木,竟然是你背叛了我!”眼神冰冷,若是能夠殺人,估計那個被喊阿木的男人早已死的體無完膚。
黑鬼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也會被“自己人”背叛。
他所有的帶來的兄弟都死光了,但是隻有他一人毫髮無損的站在那些軍人的中間,不知為何,灰狼覺得,他站在那裡沒有絲毫的違和感。
下一刻,心口處猛地一驚。
他!
“呵。”聽到灰狼的話,那清秀的男人卻只是冷冷一笑,“阿木,我根本幾不叫阿木,至於我的真實名字,你沒資格知道。”就是不想讓這樣的仇人喊自己的名字,所以他才用了化名;否則,這會是他終身的恥辱。
冷冷的看著他,“還有,我從來就沒有忠與你,又何來背叛;一步一步的接近你,不過只是為了給我侄女報仇,然後將你們一網打盡,再也不能出來害人。”他不希望再有別人再遭遇到他那小侄女那樣的事情了,好好的一個家,就這麼被摧毀的徹底。
明明不過花季,卻早早的離開了他們,還死的這麼慘;他的大哥大嫂失去這唯一的孩子,幾乎一夜白頭,大哥更是一頭栽了下去,整整在醫院住了半個多月,直到現在無法恢復。
這讓他怎能不恨,不怒!
邊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