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瑪,捏手多好啊,捏這臭被子,這算什麼事!
張揚雖然一陣很失望,卻不敢表現出來,只能強笑著點點頭。
首先包紮的是腹部的傷口,包紮的過程中雖有些小痛,張揚當然是能夠忍受的,只不過由於先前撒了謊,不得不表現的一驚一乍的來圓謊了。
先前敷藥的過程中,只因小手被捏,嶽林姍很是驚慌,也沒閒心去說話。這時似乎為了分散張揚注意力,便故意找話題說道:“張大哥,你在酒鋪所使的辟邪劍法當真是高人傳授嗎,怎麼那個姓林的卻說這劍法是他們家傳的?”
“哦,這……我也不太清楚,或許,在許多年以前,他們林家的先祖和教我劍法的高人前輩是師兄妹也說不定。”張揚只好胡編亂造。
還好嶽林姍沒有聽過林平之的祖先林原圖偷看葵花寶典的事情,此時聽了這般解釋,也是恍然的點頭,隨即又是問道:“對了,那位傳授你辟邪劍法的前輩高人叫什麼名字?你雖然說了一遍,我都沒記住。”
“她叫蒼井·空,並非中土人士。”張揚只好答道。
嶽林姍疑惑道:“這個名字好奇怪,她應該不是咱們漢人吧?”
“細算起來……她應該是扶桑人。”張揚不得不再次瞎編。
嶽林姍由衷的說道:“張大哥那一套辟邪劍法還真是高明,比起我們華山劍法,也是不逞多讓了。想必這位蒼井前輩,應該是個了不起的武學宗師吧。”
“額……蒼老師的確算是宗師級別了,她的技藝已達化境,當今之世恐怕已罕逢敵手。”張揚硬著頭皮的說道。
“哦,這麼厲害啊!張大哥你運氣真好,能得到這樣的前輩高人指教,若是他rì,我也能有幸得到蒼老師指教一招半式就好了。”嶽林姍感慨著說道。
“額……他rì若是有機會的話,我一定將林珊你引薦給蒼老師。”張揚這般說著,心中便開始幻想著嶽林姍向蒼老師學習島國秘技的風月情景。
“好啊,那就這麼說定了,張大哥可不能食言啊。”嶽林姍絲毫沒有注意到張揚的異樣,獨自歡呼雀躍的說道。
這時,張揚腹部傷口的包紮已接近尾聲。
嶽林姍忽然道:“張大哥,把你的匕首借我一用。”
“啊?匕首?”張揚十分為難,因為系統中有一個儲物空間。他身上的東西都可以放在空間之中,為了攜帶方便,張揚便也將那把在酒鋪中大顯神威的黑sè匕首放在其中了。
如果此時就這般憑空的拿出匕首,非得嚇壞人不可,他當然不敢這麼做。
張揚只好佯裝在衣物裡翻找,半響才道:“沒有啊,可能是剛才趕路的時候弄丟了,對了,你用匕首做什麼?”
嶽林姍苦著臉道:“我想把這多餘的布料剪斷,這麼短的布條用長劍割是不太方便的。哎,算了,沒有的話,我也可以用嘴咬斷的。”心中卻想,如果用嘴咬的話,會不會顯得不太淑女?
不過話已說出口,嶽林姍只好俯下身,微微張開檀口,向張揚的腹部探去。
這時,由於她胸前過於的高聳,而需要咬斷的布料接頭幾乎都在張揚腹部上方寸許處。
不可避免的,在她俯身後,那雄壯的雙峰便和張揚的右跨部位如蜻蜓點水般,不時的碰撞,不時的摩擦。
那種柔軟美妙的觸感,讓上世紀連女人都沒有碰過的宅男張揚如墜雲端,舒爽的難以形容。
同時,張揚的下半身也是一團燥熱湧起,要不是腰間隱隱傳來的刺痛,加上張揚刻意不去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