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暈眼花的在chuang上滾了一圈,浮景輝抓住床單好不容易撐起身子,就看見主廚大人一伸胳臂撐在了自己身側,將他全部圈入了臂彎裡。
“誰說我們倆沒關係了?你單方面宣佈的?”緩緩彎下腰,深褐色的瞳仁牢牢盯著浮景輝,黎落渾身散發出一股危險的氣息:
“我是你什麼人?是不是你之前身體需要調養,我們太缺乏‘溝通’了?我覺得我們很需要好好探討一下,我究竟是你什麼人!”
汗毛倒豎,小動物的天生警覺性告訴浮景輝:現在的黎落很危險,趕緊跑。
撐起身還沒扒拉出床鋪,對方輕悠悠拉住他的腿往回一抽,浮景輝咕咚一聲又被圈回黎落的臂彎。
“‘園子裡的水全都灌倒別人家的花盆裡去了’?我覺得,我今天很有必要讓你知道一下,我平日裡,都是‘澆’的哪家的花。”話落,黎落對著懷裡沒心肝的小東西,直接惡狠狠的咬了下去。
疼——
浮景輝感覺自己的嘴唇被咬破了。
這是一個非常不溫柔的吻。
很強勢,很霸道,也很……孤獨。
緊咬的牙關被舌頭強硬的敲開,以橫掃千軍的氣勢巡覽過每一顆牙齒,淡淡的血腥氣一點點在口腔裡散開。起初有些生澀,感覺到浮景輝些微的猶疑後,立刻毫不客氣的長驅而入,而後勾起對方的濡~~溼不放。
唔,當初真不該教這個混蛋怎麼接吻的。
被吻的迷迷糊糊間,浮景輝最後一絲清明裡,想到的只有這一點。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想當初這個廚子連線吻都生澀得一塌糊塗,本著演員的職業素養,浮景輝收下了這個徒弟,然後——
教會了徒弟,累死了師傅,古話真是不假。
最後一件襯衣離體前,浮景輝眼淚汪汪的怨念。
黎落這次似是被浮景輝那句分手刺激的狠了,可勁兒的折騰他。雖然剋制著,沒有真的傷到浮景輝,卻是讓受傷以來好吃好喝連路都沒走幾步的傢伙,吃盡了苦頭。
當然,從某方面來說,也不能算是苦頭。
每一寸骨頭彷彿都被拆了重組,體溫的交纏間印下朵朵紅梅。人類最原始的交流方式毫無阻礙又親密無間,彼此呼吸都親近可聞。那種深入骨髓的愉悅,是超越了一切癮君子所能描述的天堂。
月亮升起了又落下,自始至終浮景輝記得的,只有一次次恍若驚濤拍浪一般的極致巔峰,與身下床單越來越明顯的潮溼印記。
這下,不僅僅是家裡園子裡的花被澆了,而是澆透了。
浮景輝覺得自己要是英年早逝,一定是被澇死的……
這一覺睡得昏天黑地。
等他醒來的時候,透過窗簾朦朦朧朧she進來的光,可以看出已經是傍晚。
如同年久失修的老爺車,一動就幾乎能聽見骨頭喀拉拉一陣響。浮景輝抬了抬胳膊,居然愣是沒抬起來,軟軟的垂下,觸到一片溫熱的胸膛。
“醒了?”低啞的聲音響起,對方瞅著浮景輝還沒清醒的臉:“氣消了點沒有?”
消個屁!這哪裡是幫他浮景輝消氣,這是幫你黎大廚消火吧?
“我愛你。”
浮景輝鼓著臉氣呼呼,驀的就聽見耳邊輕柔柔飄進這麼一句話。
剎那間,浮景輝眼底流光溢彩,彷彿百花盛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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鑑於河蟹時期,今天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