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走了。
笛生看到珊瑚出去,敲響了房門,費嬌嬌出來,拿了衣服,笛生看了她一眼,”嬌嬌,那個珊瑚若是覺得不行,直接殺掉就行了,何必囉嗦。“
費嬌嬌道:”等我們爬山回來再說。“
費嬌嬌回房換過衣服,把珊瑚做的那身衣服拿給等在門口的笛生。
笛生拿走了衣服。
笛生走後,費嬌嬌靜靜等著珊瑚回來。
珊瑚回來,看她穿上一身新衣服,喜不自禁,再一看,不禁皺了皺眉頭,這件衣服,不是她做的。
”小姐,您這件衣服?“
”怎麼了,珊瑚,你做的這身衣服很不錯,你的手藝很好,我喜歡。“費嬌嬌首先堵死了她的路。
珊瑚啞巴吃黃連,有苦難言,想問又不敢問,只好跟著費嬌嬌走出房間。
一人一匹馬,珊瑚沒有馬,不能隨行,本想跟隨,被費嬌嬌拒絕。
一行人縱馬出了城,笛生靠近費嬌嬌說道:”那件衣服的領口,袖口都抹了藥粉,穿上之後,不會致人性命,卻會讓人全身生瘡,你打算怎麼處理那個女子?“
”怎麼處理?我想她一定還是龐家的人,這次的事情,明顯的與因為我殺掉的那兩人有關,所以,這件事,我不打算追究,因為我們回去的時候,肯定已經見不到珊瑚了。“
費嬌嬌催動駿馬,揚鞭追上了歐陽,”歐陽,我們賽馬,很久沒有這樣賽馬了。
歐陽朗聲大笑:“好。”
四個人縱馬馳騁在長安城外,呼呼的風聲,令他們胸中湧氣萬丈豪情。
不到一個時辰,四個人到了山下。
山下有一個小村莊,掩映在叢林之中,不過幾十戶人家,全都是茅屋泥舍,看樣子,生活並不富足。
歐陽敲開了一戶人家的籬笆門,跟農戶商量,暫時放一下馬匹,他們想要進山。
農戶答應以後,歐陽送給他們一錠銀子,農戶推脫了半天,好說歹說,方收下。
費嬌嬌今天穿的是羊皮靴子,袖刀,靴刀,手槍都帶在了身上,一
是為了防身,二是想在山上打些獵物下來,比如說山雞,野兔之類的。
問了農戶,白雲山因靠近長安城,所以每年春夏時節來遊玩的很多,從山腳下到半山腰,有大戶人家集資修築的石階,因此,最初的時候,不會累,但是,想要到達山頂,可能有些困難,山頂已經積了厚厚的雪,上不去了。
歐陽給費嬌嬌拉了拉帽子,寵溺的說道:“為何非要這個季節來爬山,這座山,有什麼好爬的,如果覺得不行,我們到一半的時候,就趕緊下來,不要逞能了。”
費嬌嬌點點頭,“殺了諾敏之後,我最想做的一件事,就是到山頂大喊,所以,才會執意爬山,我已經很久沒有那樣發洩出來,歐陽,我心裡覺得難受。”
“我知道,我都知道,好了,山上吧,沒準能打到一隻山雞之類的,我們回去來個小雞燉蘑菇。”
費嬌嬌笑了。
四個人踏上了臺階。
石階彎彎曲曲,不見盡頭,雖然下了雪,還是能夠看得出痕跡。
他們到越國的這一路上,青鸞對費嬌嬌照顧得還算周到,每天只要住店,一定會幫她沏一杯參茶,所以,費嬌嬌現在雖然很瘦,身體卻不弱。
費嬌嬌今天爬山的速度,一點也不慢於另外三個人,走過了三國,她這是第二次正式爬山,而且,心情也不一樣。
連綿不斷的群山,白皚皚的白雪覆蓋著,只有不屈的輕鬆,傲對風雪,挺拔而立。
山峰頂上,雲氣浩浩蕩蕩,將山頂籠罩其豐。
笛生在前面探路,歐陽與她並肩,公孫成田斷後,四個人,很快就變成了小黑點,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