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未寒,雷盜兄身為閣主的二徒弟,回到露水閣中,卻為何先不去拜謝恩師,卻來這裡作甚?”
“我”雷盜吞吐地說道,“聽閣中弟子說,師父是在練功房中被刺殺的,我趕來此地,乃是想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蛛絲馬跡”
江北上凌厲的眼神,猶如黑夜裡的一雙利刃,閃爍著冰冷的光芒,卻大笑道:“哈哈哈,雷盜兄莫要再自欺欺人了,你既已經聽說,露閣主在此被殺,卻沒有聽說,我與易捕頭二人,正在此處查案嗎?”
“我”
雷盜剛想要狡辯,卻又立馬被江北上打斷:“休要再狡辯,雷盜兄你毀壞現場在先,如今冒死前來,只怕是為了我手中的線索。”
“我,哼,好一個廬陵雅劍江北上,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雷盜怒髮衝冠,大吼道。
“二師兄”露芸含著淚看著眼前的男子,這熟悉的身影,憂傷地說道,“爹爹,難道真是你”
話未說完,她早已經哭成淚人。
無論,今日在她面前的是哪一位師兄弟,露芸心中,一樣為千刀凌遲。
“師妹,我,我不是,你要相信我”雷盜堅定地否決道。
可這時,江北上卻是迎面走了上來,嘆了一口氣,淡淡地說道:“蘇冥大哥,如今事實擺在眼前,既然是露水閣的家事,我等不便再插手了!”
語罷,拍拍蘇冥的肩膀,轉身看著易如風說笑道:“好了,易大哥,這回,你我終於可以暢飲到天明瞭!”
易如風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心中總覺得是哪裡有些不對勁的地方,可是一時之間卻又說不出來。
他放下手中長劍,正如江北上方才所說,這是露水閣的家事了,他們,外人不便再插手。
“蘇師兄,這裡,就交給你了!”
璇尺寒鋒回到劍鞘內,他轉過身來,跟上江北上的腳步。
心中卻是隱隱懷疑,這一切,未免太過順利了吧
不過,若真是這樣,也好,該面對的,終究還是要面對的。
易如風神情地看了一眼,露芸那憔悴悽美的臉龐,緩緩轉過身去,慢慢離開這裡。
江北上走在前面,他步伐緩慢,就好似在故意等待易如風一樣。
果不其然,易如風很快就趕上了他的腳步。
“北上兄弟,你有沒有發現,這一切,未免太過於順利了吧!”他盯住江北上,慢慢說道。
“哎”
江北上嘆了嘆氣,臉上卻是露出一副憂愁的樣子,慢慢悠悠說道:“實不相瞞,北上,心中想法,和易大哥一樣,這一切,未免太過順利了,而且”
他好像有什麼話要說的樣子,可是話到嘴邊,卻又生硬地吞了回去。
易如風看出其中端倪,連忙追問道:“而且什麼?”
江北上無奈,微微搖頭,只好說道:“其實,我找到的這個線索,似乎與雷盜無關!”
“什麼,”易如風瞪著他,大聲道,“那你為何,方才不說?若雷盜他真是到此查探的,豈不是冤枉了他!”
說完,易如風轉過身來,就欲上前追趕露芸他們。
不過,江北上一把拉住了易如風,道:“易大哥,這是露水閣的家事,若雷盜他真是清白的, 我相信他一定會沒事的!”
啪!
易如風轉過身來,凌厲的掌風突如其來,一掌打在江北上的胸膛上,直接將他的身體,震飛出去,倒在地上。
“好一個廬陵雅劍,我易某真是瞎了眼,於你這種人稱兄道弟,知交相稱,我生平最恨冤枉人,這一次,說什麼都不會讓雷盜蒙冤!”
說完,易如風連忙朝著露芸等人衝了過去。
而江北上,但系跪在地上,嘴角,竟然流出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