釋了幾句。
沒吭氣,李君年扶著沙發手坐了下來順勢解開了西服上的紐扣,一系列連貫的西服禮儀動作自然而優雅,比之半年之前不知不覺中已經變得沉穩不少,如同一顆青澀稚嫩的果子隨著時光的滋潤而變得鮮紅多汁。
“你怎麼知道我會來找議員?”長腿包裹在剪裁得體的西褲下,習慣性地交疊在一起,李君年抬起面前的咖啡杯小呷了一口,帶著輕淡果香的醇香與午後慵懶的得益彰,舒緩悠揚的樂聲充盈著滿載書香的書房令人不自覺的放鬆下來。
“從你拿到邀請函的那一刻。”目光在男人裸露出來的小半截纖細腳踝上稍作停留,手肘杵著沙發扶手,自然彎曲的手指半掩著嘴唇,風起雲說得自然又坦蕩,“要拿到你的行程表並不困難。”
也是很想賞給風起雲一個白眼,坐著不太舒服的男人伸手拿過一個柔軟的墊子往後腰一放慢慢靠了下去,稍作調整讓自己靠得更舒服一些。
“哈,這麼說你一直有在注意我的行程,你這種心態聽起來就像是我不要的你也不能要,自私的男人,對嗎?”調整好坐姿,李君年一抬頭就對上了風起雲注視著他的目光,對面的男人深邃的眼瞳裡染上了幾分濃墨一般的深沉。
幹嗎突然這麼盯著他,被他說中了?
“腰不舒服嗎?”薄如刀刃的雙唇輕輕貼上了冰涼的咖啡杯,咖啡的濃香在唇齒間瀰漫淡淡的苦澀,風起雲注視著男人的一舉一動。
他來這裡不是為了和風起雲拉家常的,忽略了風起雲意味不明的關心,李君年開門見山的說道:“短短几個月的時間,變異人和人類的相處問題已經被擺到了明面上,這成了我們無法避免的一個問題,你們的態度和想法是什麼?”
食指有節奏地輕輕敲打著沙發扶手,風起雲問道:“昨晚和誰在一起?”
低沉的聲音,如同被陰影籠罩的目光透著陰冷,四周的溫度彷彿在瞬間降至零度以下說不出的寒冷,彷彿窗外屬於午後的鳥語花香都不過是一幅虛假的畫。
微微抿著嘴唇,李君年看著風起雲繼續說道:“和我談一談你們對變異人的看法。”
嘴角拉扯出一絲冷意的輕蔑,雙手撐在扶手上站了起來,風起雲慢慢踱著步子朝李君年走了過去:“想聽實話?人類不可能和變異人和平相片,這是歷史遺留下來的問題,不是你,不是我,也不是其他任何一個人能夠改變的。”
緩緩走到了李君年所在的沙發背後,風起雲修長冰涼的手指輕輕落在了男人的肩膀上,指尖輕柔地滑過沒有一絲褶皺的西服,他從背後握住了李君年的雙肩。
俯下身,湊近了李君年的耳邊曖昧的低語道:“如果不想到最後成為被輿論攻擊的物件,你最好離白獅遠一點。”
“連你也改變不了?”李君年不自覺地皺起了眉頭,“你可是風起雲。”
“我為什麼要改變?為了和我毫無關係的變異人?”語氣裡透著冰冷的嘲笑,握著男人肩膀的雙手順著手臂緩緩下移,風起雲看著男人漂亮的下顎線條說道,“沒有必要。”
“現在變異人已經被迫出現在公眾的面前,你們打算怎麼做?”
“消滅所有變異人,如果他們一直像老鼠一樣藏在暗自或許還不會這麼快就迎來結局。”風起雲平靜的闡述著一個讓李君年呼吸頓時停滯下來的殘酷現實。
“殺了。。。。。。所有的變異人?”
“為什麼要驚訝,你在擔心誰?”手探入了李君年的衣服領子,隔著薄薄的襯衣貼在了男人的胸口上,變得粗重的呼吸聲灑在了李君年的臉頰上。
風起雲沉聲道:“你看,你連心跳都加快了。”
一把握住了風起雲探入他衣服裡不安分的手,乾淨而清亮的眼睛裡閃著忽明忽暗的光,李君年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