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決定忘了這件不可思議的事情,心裡安慰自己,可能是這倆天太累了有些恍惚。
此時,天色已完全暗了,該去接倩妮了。
其實我不知道,在那一刻,我已經看到了未來,我穿過了連線現實和未來的通道,我看到了未來的我。
到了“旗牌王”專賣店外面時,我看見店裡的客人很多,幾個服務員根本忙不過來,我要是現在過去肯定會給倩妮添亂,那就等會吧。
我信步走到了“三福”超市對面,倚著一棵大樹無聊的望著面前形形色色的人,這些陌生的臉孔就像一股流水流過,在腦子裡留下一段雜亂若無的音樂。
“喂,陸寒。”驀地,一個女孩在“三福”門前喊我。
我的視線穿過人群,是萍。我走過去,在她面前停下腳步,稍稍的打量了她一番,我想我此時的表情肯定很麻木。
萍還是那麼清瘦,好像永遠長不胖一樣,只是眼睛裡比原來多了些調皮和活力,不像以前那麼木訥。感覺自從她自高二轉到文科班後,有好長一段時間沒跟她接觸了,而且她現在還是玻璃的女朋友,但我印象中的萍永遠都是高一那個寒冷的冬季每天都繫著白色圍巾、不大敢與別人說話而且嗓子不太好,總是輕輕的捏著喉嚨處然後小心翼翼的“吭”一聲,生怕被別人發現很難為情的樣子,但這些彷彿都是很遙遠的回憶了。
“陸寒,好久沒見了,長帥了嘛,你剛才幹嗎呢?”
“我在等個人。”
“等誰呀?”萍故意拉長了聲音。
“等一位朋友唄。”我淡淡地說道,說實話,我不太喜歡萍現在的改變。
“是不是女朋友呀?”
“也可以算吧。”我笑了笑,我不想在這個話題上多聊,於是就接著說道:“你不是被關在學校裡了嗎?怎麼逃獄出來的?抗拒從嚴喔。”
“什麼被關什麼叫逃獄呀,太難聽了,煩人吶,只不過今天是星期六,好多人都偷偷的翻牆出來玩了。”萍嗔怒地說道。
“你都學會翻牆頭了,這還了得,女孩子這麼做可不好。”我故意裝作感到很驚訝很不可思議又痛心疾首的說道。
“哼,你還好意思說我,原來聞婷翻學校操場的欄杆那叫一個麻溜,不過也沒見你說過,這是重色輕友。”萍一臉的不服氣,又翻起老帳了。
“好了好了,不提她了,你和誰一起出來的?”
“哼哼,心裡有鬼了吧,不過這次就饒了你了。我和玻璃還有孫華一起出來的,他們還都在裡面買東西呢,對了玻璃說都想你了,來,我帶你過去。”萍說完,便不由分說地拉著我的手往裡走,這丫頭,這要是被玻璃見到了,不知會不會鬧誤會,並不是我想得太齷齪,只是這個世界並不只是我一個人小心眼愛吃醋。
萍拉著我的手好像無憂無慮的在店裡跑來跑去,靚麗的背影、揚起的秀髮讓我心裡很酸澀,如果高一時不是我的逃避,也許現在的我們真地會如此的快樂,也許我就不會像這麼沉重。
當我看到玻璃和孫華在那邊專心致志的選帽子時,就趕緊甩掉了萍的手,萍停下腳步不解的望著我,我只有抱以滿是歉意又很苦澀的微笑,不管怎麼樣,玻璃都是我的好朋友,這點嫌還是要避的。
我沒管萍會怎麼看我,徑直走了過去,拍了拍玻璃的肩膀,玻璃回頭一見是我,馬上露出驚喜的表情,畢竟咱們兄弟倆快一個月沒見了,孫華也和我打了個招呼,不過馬上就繼續幹自己的事了。
互相感受著兄弟間真摯的情感,玻璃興奮的捅了我一拳,低下聲以曖昧的聲音問我道:“陸寒,這段時間過的爽吧?”
“有什麼爽的,自己一個人沒多大勁,你們呢?”
“我靠,我,滿滿,小威,大志,老肥,苗子,青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