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遠搖了搖頭:
“我和御法秘宗並不熟。”
蜮笑道:
“既然如此,不如來幫我。我們聯手鏟平御法秘宗,這片土地之上的生靈,便能仍由我們生殺予奪!”
江遠回答道:
“我一個人自由慣了,見諒。”
蜮聽到江遠拒絕,豎瞳眼中濃郁的怨毒毫不掩飾,它妖異地笑道:
“人各有志,看來我是不能勉強了。你是客,那我又怎能不好生招待?來人,上菜!”
隨著蜮的命令,只見三名侍女扭動身姿,來到了江遠的面前。
其中一個侍女側向江遠而跪下。另一個侍女手中端著一個食盤,食盤上只有一個空空如也的酒樽。還有一個侍女,則手中握著一柄鑲嵌金玉,刀刃過分彎曲的尖刀。
江遠神色不悅,蜮說上菜,但是卻何來佳餚?
這個時候,忽見那名握刀的侍女,猛地將尖刀刺入側跪的侍女胸膛。
鮮血四濺,握刀侍女飛快轉動尖刀,使得刀刃剜得更深。
那跪地的侍女面色因為痛苦而扭曲,但是卻牙齒咬緊不發出叫聲,眼中閃現一股狂熱。
很快,一顆鮮血淋漓的心臟被從侍女的胸膛剜出,盛放在了食盤之上。
握刀侍女匆匆端起食盤上的酒樽,在被取出心臟的侍女傷口處接滿一杯鮮紅血液。
失去心臟的侍女軟綿綿地倒在了地上,被隨後而來的女人們將其屍首拖走。
剩下的兩個侍女,一人手端有人心的食盤,一人舉起盛滿鮮血的酒樽,一同向著江遠呈上。
江遠眉頭緊皺,冷冷望著這一切。
蜮在這個時候笑道:
“活人體內,只有年輕女子的心臟和心頭血最為美味。其餘的部分,不吃也罷。也只有那些貧窮而沒有品位的妖鬼,才會將整個人吃完。你嘗一嘗,我養的這些人可還合胃口?”
江遠坐在座位上,並沒有去接這“奢侈”的食物。
絕不吃人,是他的底線。
如果連人都吃,他不知道自己還和所謂的“人”有多少聯絡。
像這樣將人當成牲口家畜一樣屠宰,更是令江遠不悅。
蜮見得江遠不為所動,不由得問道:
“怎麼,莫非你對這食物不滿意?你想吃年紀更小更嫩的,還是喜歡吃男人?我這裡都有,儘管開口!”
江遠幽之形態的獨特視野,卻在這個時候發現了一件詭異的事情。
只見那被剜出心髒死去侍女的魂魄,卻在這個時候被一股莫名的力量牽引,朝著蜮飛了過去。
蜮在這個時候伸出猩紅蛇信子一吞吐,那侍女的魂魄便被其吞入口中。
江遠略有所思,他開口說道:
“我今天沒有胃口。”
蜮冷哼一聲,一股強悍的法之力突然產生。
然而這次進攻卻並非針對江遠,而是朝著那兩名呈上食物的侍女而去。
只聽兩聲慘叫,隨後兩個侍女胸腔之中的心臟被法之力硬生生取出,朝著蜮飛去,連同著她們剛脫離驅殼就被牽扯的魂魄,一同被蜮吞下。
兩個侍女也倒在了地上,逐漸變成兩具冰冷的屍體。
蜮一邊嚼著人心,一邊冷聲說道:
“招待不好我的客人,沒法讓客人就餐,活著又有何用?!”
殷紅的血液從它的嘴角滴落,墜在下方南辰女王那瑩白的肌膚上,白色和紅色的鮮明對比,有著一種驚心動魄的妖異。
石窟之中的所有侍女渾身一顫,紛紛跪了下來不敢抬頭。
江遠沉著臉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蜮這是殺人給自己看嗎?
他白森森的眼睛盯著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