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沫染進了手術室,盛稷都沒能回過神來,仍然一副精神緊繃的模樣。
“怎麼樣?醫生,她沒什麼大事吧?”醫生一出來,盛稷立刻就走了過去,趕緊詢問。
“她被人下了藥,現在已經沒什麼問題了,就是”邊說話,醫生邊打量著盛稷,似乎有些忌憚。
見到醫生這副吞吞吐吐的模樣,盛稷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讓原本就讓人害怕的臉色跟多了幾分心驚:“到底怎麼樣了?!”
那醫生看著盛稷的模樣,似乎有些害怕:“咳咳,就是腿上的那啥傷。”
聽到這話,盛稷一把拉住了那個醫生的領子:“很嚴重的嗎?”
看到盛稷的樣子,都把那個醫生嚇了個半死,顫巍巍的開了口:“冷靜,冷靜,你先聽我說,那個姑娘沒事,腿上的子彈已經去出來了。”
因為害怕沫染出事,所以盛稷就開車到了最近一家醫院,就是市醫院。
聽到醫生這樣說,盛稷就明白了他只是在擔心沫染身上的槍傷,會把事情牽連到自己的身上。
與此同時,盛稷夜意識到了自己剛剛的失態,抿了抿唇:“對不起,我剛剛失態了,我是警察,你不用緊張。”
“恩恩,那我們就把她轉到普通病房,怎麼樣?”那醫生看著盛稷小心翼翼的開了口。
盛稷點了點頭,猛然鬆了一口氣。
望著躺在床上的蘇沫染,盛稷的手指輕輕的拂過她略顯蒼白的臉頰,臉上盡顯愧疚。
“砰砰砰。”
“誰?”盛稷手指迅的從沫染的臉上抽離,神色也恢復了平常,手指探向了自己腰間的槍。
“是我。”站在外面的張海林開了口。
“進來吧。”盛稷站起來給沫染搭上了被子。
一進來,紀昀就立刻走到了沫染的床邊,扭頭滿臉擔心的看向了盛稷:“沫染她沒事吧?”
紀溪跟在紀昀身後,雖然沒有說話,可是眼睛裡面也滿是擔憂。
“沒什麼大事,只是失血過多而已。”雖然盛稷說得輕巧,但是眼裡還是有著不放心,以及內疚和自責。
“那就好。”紀溪聽到這話,懸在空中的心也猛然放了下來。
似乎是說話的聲音有些大,沫染在枕頭上皺了皺眉頭,盛稷注意到之後,扭頭看了一眼他們,率先走了出去。
走出去之後,盛稷李谷趙陽他們也都在:“你們怎麼也過來了?”
“聽說嫂子出事了,順便過來看看。”李谷走到椅子旁邊坐了下來。
“公館那邊怎麼樣了?”對於李谷的行為,盛稷並沒有放在心上。
趙陽走過去站在了李谷身邊,抬頭看向了盛稷:“我已經重新安排過保衛了,不會出什麼事的。”
“那就好,誰知道現在到底是怎麼回事?”盛稷掃了他們。
但是大家都沒有說話,到最後還是紀溪開了口:“關於沫染的事情,我知道一些。”
“嗯?”盛稷抬頭望向了紀溪。
雖然盛稷並沒有惡意,但是紀溪仍然感覺到他的眼神很有壓迫力:“李雨因為上一次的事情記恨著沫染,所以就僱傭了任強他來綁架沫染,想要報復她。不過”
紀溪的話還沒有說話,紀昀便接著開了口:“不過這件事情應該沒有那麼簡單。”
“為什麼這麼說?”
“我們過去的時候,那裡只有李雨帶過去的人,而且屋裡沒有任強他們參加打鬥的痕跡。”張海林看著他們開了口。
“還有一件事,任強會知道嫂子的路線?”李谷偏頭看向了盛稷:“而且,傑克怎麼會知道二王子的位置,今天下午的行程可是臨時安排的。”
“你們的意思是有人洩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