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選擇沉默。
再一次的沉默,又一次的沉默。
就在這一片安靜之中,安世突然將安世手裡的手機再一次的拿到了手裡,抹掉了眼淚,表情極為決絕的開了口:“從今以後,你就不是我們的媽媽了!我們沒有這麼不知羞恥的媽媽!”
說完之後,安世便一把將電話掛掉,放了回去。
那邊的蘇沫染在聽到安世這句話的時候,手機啪的一聲掉到了地上。這是她的孩子,這是她養了五年的孩子,就是這樣看待她的,一個不知羞恥的女人。
蘇沫染坐在那裡滿臉的呆滯,安世的那些話像是刀子一般來回的在蘇沫染的心上割著,一刀又一刀,一刀又一刀。可是沫染她卻遮不了,擋不住,只能無助的流著眼淚。
想著想著,蘇沫染突然就笑了起來,安世祐昀是她的孩子,她的孩子都是這樣認為的,說不定自己真的是一個不知羞恥的女人。
可是不管怎麼安慰自己,沫染的眼淚還是止不住的往外流。
這不同於盛稷對她的傷害,安世祐昀帶來的傷,更痛、更深、更狠。
“候選人,你睡了嗎?我幫你買了晚飯,你出來吃一點吧?”剛剛離開的熊偉,提著飯菜站在門口,輕輕地敲著門。
在蘇沫染讓他離開的時候,熊偉便想著候選人忙了一下午一點東西都沒有吃,身體這樣子弄下去的話,肯定會受不了的,所以便抽空去了一趟別的地方,給蘇沫染買了一些飯菜。
但是回到公館之後,無論熊偉站在外面怎麼敲門,裡面的就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低頭看了一眼手裡的飯菜,熊偉輕輕地皺了皺眉,以為蘇沫染出什麼事情了呢。不過轉念一想,這是在公館能出什麼事情?便認為蘇沫染是已經休息了,所以才沒有回他的話。
於是,熊偉也就沒有在過多的打擾蘇沫染,將飯菜放到門口,轉身離開了。
可是在房間裡面的蘇沫染根本就沒有休息,而是一直癱坐在了自己臥室的門後面,掩著嘴,無聲的落著淚。
她真的好想回去和安世祐昀說清楚,可是能夠怎麼說清楚呢?但是此時此刻最讓她心寒的便是盛稷。她真的沒有想到,盛稷居然會把這種東西給孩子看,安世祐昀他們只是五歲的孩子,盛稷她怎麼能夠那麼殘忍。
等到肖榕第二天一過來,就看見了門口的飯盒,不由的將目光投向了熊偉。
察覺到肖榕的目光,熊偉立刻就開口了:“這原本是昨天晚上我替候選人準備的,但是她似乎已經休息了,我害怕她半夜會餓,就把飯菜放到了門口。”
“你的意思是她昨天晚上沒有吃晚飯?”肖榕忍不住的皺了皺眉頭。
“是的,昨天晚上蘇候選人忙到很晚才休息,沒有吃飯。”熊偉站在旁邊將昨天的事情簡單的彙報了一下。
此話一出,肖榕想到自己離開的時候,看似正常的蘇沫染,心裡立刻就泛起了不安,一把就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見到客廳裡沒有人,肖榕還真是鬆了一口氣,休息了就好。
可當她敲響臥室的門的時候,肖榕就察覺到事情的不對勁了,自從她跟在蘇沫染身邊,她就從來沒有見過蘇沫染賴床過,更別提敲門都叫不醒的事情。
所以在經過簡單的思量之後,肖榕毫不猶豫的推開了房門,可是總感覺有什麼東西在後面堵住了。等到房門半開之後,肖榕才現在後面堵著門的不是什麼東西,而是蘇沫染。
“沫染?你怎麼坐在這裡?”一看見蘇沫染的模樣,肖榕趕緊走了進去,想要把她拉起來,可是怎麼都拉不起來。
這個時候,肖榕才現蘇沫染身上還穿著昨天的衣服,甚至連鞋子都沒有脫掉。
她在這裡整整的呆了一晚上。
現這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