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
不過,對趙凌峰來說,這車牌稀鬆平常,之所以皺眉,是覺得這樣的車牌被掛在限量版蘭博基尼上,太他媽礙眼。
“吳少來了,快請,快請。”燒烤店風韻猶存的老闆娘滿臉堆笑迎接,這夥非富即貴的青年經常在她這兒吃燒烤到午夜,然後去飆車。
一大幫人在老闆娘熱情招呼下落座,幾個妖嬈性感的女孩開始翻選單,要這要那,為首的吳姓青年則悠然翹起二郎腿,點燃一支菸,之後邊抽菸邊玩珍藏版ZIPPO,手法熟練、花哨。
“小軍,你那邊安排妥了吧?”吳姓青年吐著菸圈瞥了眼坐在他右側的壯實玩伴。
“妥了,我已經跟劉秘書打好招呼,今晚不會再冒出不開眼的傻屌開著警車追咱們。”叫小軍的青年趾高氣揚。
“上次衝我嚷嚷抓人扣車那哥們兒現在怎麼樣了?”吳姓青年人饒有興趣問玩伴。
“犯了錯誤,被免職去指揮交通了,以為自己是副大隊長,就擺出一副公事公辦的嘴臉,我要他好好體會一下,得罪咱們是什麼滋味。”小軍說到最後邪笑。
“還能指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