擋住了唇。
“記住,那不過就是一把琴而已,哪怕它再珍貴,也只是一把琴。如果你下次再幹出這種在外面傻站的事情,我定饒不了你。”
“那你打算怎麼懲罰我?咬我啊?”葉無歡本就不是一個容易糾結的人,聽到這話也便釋然了。
“好主意,可以嘗試一下,只是要先咬哪呢?”上上下下的打量著她,尉遲瀚鈺壞壞的笑了,“從鼻子開始,眼睛還是……”
目光定在她水潤的唇上,喉結滾動,他不由得吞了一口唾沫。
“討厭,我不理你了。”說完,甩開他的手,葉無歡一溜煙的跑開了。
不知道是不是心結終於被開啟,這一刻,才驚覺四月的清晨竟然是如此的寒涼,如果不泡個熱水澡,估計就真受涼了。
看著她的背影一溜小跑的在側門消失,尉遲瀚鈺不由得笑了笑。
在那副看似大大咧咧的模樣下隱藏的實則是一顆很溫暖細緻的心,只要一想到她的心裡有他,他唇角的弧度便愈加上揚。
泡了個舒舒服服的熱水澡,簡單的吃了早飯後,葉無歡便出了府門,昨天她便答應了李公公今天會去給他診治頭疾,如果昨天那樣貿貿然的情況不想再發生,那麼她就要在皇宮中有自己的人脈,身為老皇上身邊的第一太監,李德生最合適不過。畢竟尉遲瀚鈺不會每一次都趕的那麼及時,而她更加討厭自己的性命捏在別人手中的感覺。
得到她出府訊息的時候,尉遲瀚鈺正翻看著一本書,可也僅是手微微一頓,隨後又恢復如常,“讓她去吧,讓天一跟著。”
一路七拐八拐,最後葉無歡在一座小巧卻精緻的院落前停了下來,輕叩了一下門,隨即便有一個小廝模樣的人過來開門然後將她引到了前廳。
“乾爹剛才傳話來,說是讓姑娘稍候片刻,他很快就會回來的。”
“好。”點了點頭,葉無歡在一旁的涼亭裡坐了下來。
涼亭坐落於一汪碧波中,四周便值翠竹,看著這一幕,她不由得笑了起來,沒想到老公公居然還是雅趣之人。
“咱家來遲,讓姑娘久候了。”不知過了多久,一道尖銳的嗓音從身後傳來。
“李公公好”轉身,葉無歡微笑施禮。
“姑娘真是折煞咱家了。”李德生虛虛的扶了頭一下,和昨天相比,臉色又難看了許多。
“我看公公的臉色不太好,是不是頭疾又犯了?”葉無歡輕聲問道。
“不瞞姑娘說,這頭疾啊折騰的我昨夜是一夜未睡啊,這不一大早就去當差,驚了皇上的駕,還好皇上仁慈沒有怪罪。”說到這裡,李德生還是心有餘悸。
“公公請放心,小女雖然醫術粗陋,可多少還是可以緩解一下公公的痛苦,現在就煩請公公找個地方躺下吧,針灸的時候可能會有點疼。”葉無歡也不多說廢話,畢竟,手下的功夫見真章,否則說的再多都沒用。
“那就有勞姑娘費心了。”說完,吩咐人搬來一把躺椅,李德生緩緩地躺在了上面。
將銀針一一擺好,看著那些長短不一的傢伙,葉無歡怎麼也想不到那一世自己的一個無心之舉,居然會變成這一世吃飯的傢伙。
找準穴位,她輕揉慢捻,將那些銀針一根一根的刺入穴位裡。
時間就這樣一點一點的過去,一炷香後,葉無歡將銀針又依次拔了下來,“公公,感覺怎麼樣?”
晃了晃頭,李德生笑了,“恩,果然輕快了不少,多謝姑娘了。”
“這才只是開
始,像這樣的針灸治療至少要連續一個月以上才會真正起作用,另外,我再給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