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所有人立刻把目光集中到零的身上。
零看著忍足,很認真地想了想,緩緩開口:“我不習慣和服的暴|露。”
“咳咳咳咳……”
“噗!!”
“啥??”
驚奇、愕然、不解、噴茶、咳嗽聲此起彼落,一群少年怎麼也想不到會是這樣的答案。
和服暴|露?
從頭到腳都密密實實的和服叫做暴|露?那麼請問那些露背低|胸的晚禮服叫什麼?
“咳咳……能請問一句,哪裡暴露了?”忍足順順氣,繼續不恥下問。
這個答案實在太搞了。
“後頸的位置。”
眾人默。正確的和服穿法是和服的背縫要調整到後背中心,所以整個後頸就會完□|露出來,原本這樣的設計就是為了要展現女性優美的玉頸曲線,想不到現在居然被人評為暴|露,那些和服大師真的該哭了。
過了好一會,不知道是誰低聲笑了出來,其他人也就忍俊不禁,一片清脆笑聲響起,他們又都是極為出色的少年,倒是將全場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不少少女還紅了臉,嬌羞無限。
“跡部的妹妹果然特別。”不二笑得彎彎的眉眼襯得那張臉更加的俊秀不凡。
“這樣的特別倒讓我想起了一個人呢。”幸村也附和道。
“想起誰了?”好奇的嶽人追問道。
幸村溫柔一笑,眼神若有若無的飄向一旁的真田。
嶽人立刻一副吞了鴨蛋的表情。零像……像……真田?不是吧?零那麼可愛,和那個黑麵神哪有什麼可比性,雖然零也不笑,可是……與其說是像真田還不如說像手冢,一樣的冷……咳,打住,他在想什麼啊!
“幸村這樣一說我倒也覺得了。”忍足自然注意到幸村的意有所指,便也飽含深意地說。
零發覺忍足的話音剛落,眾人的目光都若有若無地飄向了那個一臉嚴肅的少年……好像是叫真田的。
“真是太鬆懈了。”真田感受到眾人的目光,下意識地去壓帽簷,但是卻記起今天出席穿的是禮服,不準戴帽的,只好假意咳嗽一聲,遮掩什麼。
“真是不華麗。”跡部挑眉,淡淡說了句。
嶽人和綿羊還是一頭霧水,不過不二接下來的話倒是解答了他們的疑問。
“可惜小意不在,要不然她一定會很喜歡跡部妹妹的。”
在場的人基本都認識不二口中的那個真田心掛的人,回憶起那個毓秀靈慧的少女,想到她已經離開日本,不禁都有點唏噓,有點懷念。
“那個還算華麗的女人,怎麼就有人不去捉住呢?”跡部撫上眼角的淚痣,眼神銳利地射向真田。
“是吶,早知道當初我就去爭取了,畢竟小意是難得一見的美人哦。”彷彿沒有看到真田愈加發黑的臉,忍足還火上澆油道。
零有點懵懂地看著這一切,這群少年話語間那種意有所指,那種暗示的感情,她不明白,只是清楚地看到那個嚴肅的少年在他們一次次提到“小意”時,眼神會流露出一種她不解的幽光。
最後還是那個美麗如女子般的少年開口解了圍,大家閒聊了一會後,管家走了過來,說爸爸要她和哥哥過去,介紹認識一些人。
零一直都知道,人類是很複雜的動物,他們有著複雜的感情和思維,特別是上流社會,他們將人類的大腦機能發揮到極致,每一言每一語都帶著面具,似真似假,讓人忍不住揣測,但是卻反而會被牽引而走。
零知道其實每個人都有面具,有時候面具是一個很好的保護色,也能掩蓋很多東西。
譬如醜惡,譬如糜爛,譬如黑暗,譬如惡意。
她跟在爸爸的身後,哥哥的身旁,結識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