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認識!”衛向天直接回答道。
從那十多個公子之中走出了一個相貌堂堂的青年人,他仰著自己的頭,用似俯視的目光看著他們,撇著嘴巴,“你們是誰?沒看到我們正在辦正事嗎?”
話說他們三個何曾看過在他們面前還心高氣傲的人,這下眼前就出現了一個,衛向天有些好笑,可那郅大年就受不了。
郅大年上前推聳了一把這個青年,魁梧的他一下便把這長相還可以的青年推了一個趔趄,“知道我們是誰嗎?在這京師之中難道你沒聽過京師四公子嗎?”
那青年被這一推,頓時來了火氣,“我管你們是誰!敢動你小爺我?”他作出一副惡狠狠的模樣,對著身後那群看熱鬧的十多個公子吼了起來,“兄弟們,眼前這三個不長眼睛的東西惹到大爺我了,該怎麼辦?”
“當然是得揍他們了,哈哈!”那一群公子頓時嘻嘻哈哈叫道,雖然那個最前面的青年是有點蠻壯,可這他們有十多個人,也不怕他們這三個人,況且一直在這南大營中他們還沒受過什麼教訓。
劉青這個小個子的臉再一次陰了下來,論武力,或許他們還不是這十多個人的對手,可他們三個有個好老爹,在長安,他們可是一向橫著走的,誰見了他們不是來個“三位爺好”、“三位公子慢走”的問好!
“你們真要敢我們,小心抄你們滿家全斬!”
“喲呵,嚇唬大爺我啊,告訴你這個小個子,在這南大營中,大爺我就是橫著走的,你們那什麼勞什子四公子,大爺我不感興趣!”一向頤指氣使的他眼中哪裡容的了一丁點沙子,看到這三個不聽話的人,也不管他們是什麼人,便想指揮著自己的狐朋狗黨毆打他們。
而在遠處的一處大營之中,幾位南大營以前的主事心驚膽顫的看著眼前留有八字撇鬍鬚的中年人,而這中年人便是剛剛進入大營不久的呂秩,他剛剛在軍營之中走了一圈,發現軍營之中雖然很多東西都是嶄新的,可是軍紀卻是一個字:亂!
呂秩鐵青著臉看著這主事管理南大營的幾個將軍,他在皇上剛分配他任務後,他便一時興起便匆忙的趕來,很多主事竟然還在軍營中睡覺,而更有甚者還在大營之中聚眾賭博,白日宣淫。若不是他出示了皇上賜予的旨意,他很可能會被亂棍打出去。
這軍營給他的第一印象除了亂之外,他還發現了很多到了養老年紀的老兵、老將還在這裡吃空餉,什麼毆打士兵的事情比比皆是,他這一肚子火想發洩出來卻也沒有地方可以讓他發洩的,他這才明白皇上給他的是一個大爛攤子等著他來收拾。
恰在這群主事還偷偷地整理著不整齊的衣領時候,營外傳來了一小吏的報告聲,“報告大帥,外面有群公子在鬧事!”
呂秩奇異地道了句:“哦?”
他是沒想到,這大營之中還有人敢鬧事,不過轉念想想這主事的都這樣,恐怕下面的那群主事的兒子們也不是一群好鳥,想到這裡,環顧了下四周面如土色,腿腳已經有些抖如篩糠的眾將領,心中大大的舒暢起來,哼,這下讓你們好看!
“來人啦,整軍把那群鬧事的公子們圍上,誰敢反抗,就地二十軍棍!”他大喝道。
“喏!”
眾將領有兒子的心中都是一突,完了!這小兔崽子千萬別鬧事!
“哼,不是小爺我嚇唬你,你要真敢動我們,你的全家還真可能死無葬身之地,告訴你們,他的父親便是當今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丞相衛綰,而這你說的這個小個子的父親便是全國三軍統帥的太尉劉舍!鄉巴佬們,你們不要告訴我們三個這些你們是不知道的?”郅大年亦是神氣地說道,卻被劉青推搡了一把。
“幹嘛推我?”郅大年瞪眼道。
“誰叫你也叫我小個子的,你不知道我最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