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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路。”

瓊斯抬頭看著我,一臉的驚疑不定:“大哥,我們真要從這裡下去?我看我們還是回去好了,就算我們被日耳曼人殺了,也能讓他們中的好些人為我們墊背啊。但是從這裡下去,一但失手我們死了就死了,未免有些划不來……”

“他XX的,還是我的結拜兄弟呢,這點困難你就怕了?我都不怕你怕什麼?快去砍些樹藤草蔓來,快點。”我抬起腿來一腳踢在瓊斯的屁股上,對他猶豫不決的解釋大為惱火,“再不去我們都走不了了,你醒醒吧,我們回去才是死定了。”

……

我和瓊斯把砍下的樹滕接在一起,再把樹滕的一頭拴在山頂的一顆大樹上。然而接下來的情況卻讓我有種絕望的感覺——當我將手中的樹滕拋向崖底的時候,看似很多很長的用樹滕草蔓接成的繩索竟然還不到崖壁的十分之一。

“大哥,山上的樹滕差不多都被我們砍光了,你看這樣都夠不到一半的距離,我看我們還是回去得了。”

“也好,先回去防備一下再想辦法,別讓日耳曼人偷襲了咱們就真的划不來了。”我不得不同意了瓊斯的建議。

在以後的幾天時間裡,我和瓊斯一邊抵擋著日耳曼人的進攻,一邊儘可能地多收集些樹滕和草蔓,以便做成可供我們攀下懸崖的繩索。最後在第六天早上,我們兩條傷痕累累的壯漢藉著雨後的大霧摸到了後山,順著早已佈置好的繩索緩緩地從崖頂向崖底攀爬而下。

崖壁在雨後顯得特別的溼潤和光滑,因此向下攀爬十分的困難。崖壁的岩石是成豎條狀的直插而下,其間穿插著橫向的裂縫和褶皺。雖然這些地方可供我在崖壁上的立足借力,然而裂縫和褶皺之間相隔的距離太遠了,就是最近的兩處也有數丈遠,我只能用闊背長劍在崖壁上先鑿出支撐點,然後再一點一點地順著滕蔓往下移動。

大霧籠罩著整個山澗,透過濃霧我能看見的範圍並不大,在這樣的情況下,我下攀的速度十分緩慢。正因為這樣,所以我在心裡很擔心上面的瓊斯能否應付得了日耳曼人的偷襲。大概又過了一個時辰以後,我終於在距離崖頂五十多米的崖壁上找到了一處凸起的岩石。我立即將身體固定在崖壁上,再用手裡的長劍在凸起的岩石上劃出十數道凹槽,然後把滕繩緊緊地纏繞在凹槽裡面。當這一切都做好以後,我馬上抬頭衝著崖頂發出了兩聲鳥叫。

我爬在凸起的岩石上歇息,同時也在等待從上面攀下的瓊斯。在等待中我四處打探崖壁上的情況,搜尋著下一處可以立足的地方。深不見底的懸崖時時讓我頭暈目眩,爬在岩石上的身體被陰冷潮溼的空氣包圍,而在這上不沾天下不著地的陷境裡,我的心早已在顫慄中繃緊。當瓊斯那魁梧的身體在我頭頂的濃霧中漸漸地顯現出來的時候,我那顆懸掛在嗓子眼兒裡的心終於落回到胸腔裡去。我吐了一口氣,仰頭注視著頭頂上那巨大的黑影一寸一寸地向下移動。

我掛在懸崖的陡壁上攀著凸起的岩石,小心翼翼地挪動著身體,為即將到達的瓊斯讓出了一小塊立足的地方。看著瓊斯越來越清晰的身影,一絲笑容漸漸地爬上了我的臉頰。然而,就在瓊斯到達凸起的岩石的上方,一隻腳剛剛踩在凹槽裡的時候,我不願意看見的意外卻突然的出現了。

只見瓊斯下降的身體猛地一震,突然之間便失去了控制。雄壯的軀體加速下落,斜撞在了凸起的岩石上反彈開去,直往崖底飛墜而下。異變中,瓊斯在墜落時發出了刺耳的怪叫聲從我的身邊一直散落下去,瀰漫了整個山澗。我攀在岩石上目瞪口呆地望著發生的一切,眼睜睜地看著瓊斯墜落而來不及反應。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在轉動,“這是怎麼了,怎麼回這樣?”便在此時,我猛然之間瞧見了一根舞動的黑影從我身邊滑過。我心頭突地一跳,急探右臂抓出,直到黑影落入了自己的手掌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