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的重大事件了。”
光禮教廷趕來增援的新集典官正在與學會臨時抽調過來的塞怡討論鋼鐵新都的處理方式。
“我這邊上報學會,看看學會的建議,你們那邊討論完把結論傳給我們,統合一箇中間結果就行。”
塞怡說出想法,擺了擺手,不再多言,轉頭去尋找可蒙的蹤跡。
那孩子雖然換了導師,可依舊不會改變她是他姑媽的現實。
找到可蒙時他似乎在跟自己的學徒交流戰鬥心得。
“可蒙,龐達死了。”
提了一句,塞怡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向奧瑟揮了揮手,去別處開始處理鋼鐵新都隱藏的大量問題。
可蒙聽到訊息後還算輕鬆的小丑妝容逐漸呆滯。
“嗯…這就是魔法師,奧瑟。”
“不會有任何準備,沒有任何預兆,從世界上消失。”
毫無痕跡的隱藏起眼底的晶瑩,可蒙自嘲著說道:
“那位集典官曾經在小時候照顧過我。真是遺憾。應該跟他道個別的。”
奧瑟躺在擔架上無言的瞅著天空,手裡捏著一隻狗子。
光禮教廷的人過來救援時發現了這隻棺體被徹底鎖死的侵染體。
它屬於那種棺體解鎖方式未知,完全無害但需要一直監視的可控侵染。
作為學會魔法師,奧瑟自然承擔了這一份臨時責任,光禮教廷的人說他們會抽出時間派人把這個棺體重新安置。
不過現在就先在奧瑟手裡捏著吧。
奧瑟對可蒙說的話沒有多大感觸,因為他記憶中沒有親人的痕跡。
但魔法師說沒就沒奧瑟可感觸太深了。
他的記憶停留在那個長了一排眼睛的黑巫師出現在光禮塔附近,後面直接昏過去什麼都不知道。
足足二十來個禮祭官只存活下來幾人,奧瑟甚至都不知道發生什麼。
安芬那個話癆竟然也活下來了。
大概是因為他昏倒的位置比較巧妙,剛好滾到一塊腐木底下。
捏著狗子,奧瑟費力的從木擔架上坐起,他覺得自己應該安慰一下導師。
“你是不是想安慰我?
別說任何一句話!留著給你未來的學徒!”
可蒙竟然看穿了奧瑟的想法。
一轉眼,可蒙又變回了那個可蒙。
“話說,奧瑟,假如有一天你聽到,我在任務中迴歸大地了,千萬不要悲傷。
這就是魔法師的宿命。
當拿去最重要之物換取力量之種時,我們都做好覺悟了。”
奧瑟張了張嘴,最終緩緩說道:
“導師,我會在你墳墓上獻花圈…”
“就這!怎麼也得整個最好看的圈!魔法師的面子可不能丟!”
可蒙大笑著,眼角閃爍著光芒。
在其身旁捏著狗子的青年,含蓄的彎了彎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