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汗。
很累,不過我喜歡這種感覺,見慣的城市的繁華,如今這與世隔絕般的單調生活讓我心靈得到了放鬆,漸漸的走出了失戀的陰影。重新找回了自己。
沒錯,是與世隔絕,從工作點到最近的鄉村小街道近二十公里。
二十公里很近嗎?是的,不遠,坐車不過半小時多一點,但是林區可是全是山,全是樹,沒有路,只有懸崖峭壁,二十公里,在連小路都沒有的地方,你走一遍至少要十幾小時,這還是對在山裡長大的人而言。
工作一個多月除了五公里外一農村中。一位放羊的老大爺,沒見過其他任何陌生人。包工隊中老闆在內就十一個人。
吃得單調,活的簡單,一群爺們開開葷玩笑,談談女人,講講閱歷,興起時對著起伏的蒼山高歌一曲,當然我們的高歌要是在城裡絕對是鬼哭狼嚎,也許可以讓漂亮的少婦們止住小孩夜哭。可是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可以完全的放鬆自己的心靈。
第四十七天,我們的生活得到了改善,從原來的天天大白菜外加土豆,變成了多樣化的蔬菜,原因是通路了,城裡的車子可以開進大山中了。
砍伐了樹木,自然要把木材運走,路自然要修通。雖然不好走,可要是沒衣服穿了,沒煙抽了,至少可以讓駕駛員給你從城裡帶入大山裡。
記得十天前,我所帶的兩條褲子,臀部就有了兩個大洞,一眼看去和叫花子沒什麼區別。不過反正見不到女人,一群老爺們,我有的他們也有,也許還不比我的雄壯,就不去計較,當然,想計較也沒辦法,有錢也買不到。現在總算可以改善了。
話說得好。喜極而泣,樂極生悲,差不多到林區兩個月吧,一場災難找上了我。讓我差點和全世界的美女說了再見。
那一天,上午下了場大雨,一群爺們只能窩在帳篷裡吹牛聊天,下午時總算雨過天晴。
由於剛下過大雨,山坡上非常的猾,最近山腳的木材已經砍伐得差不多了,需要到山頂去工作。
已經砍伐好的木材需要把它滾落山腳,因此大批木材滾來滾去後,再下場大雨。山坡上油光華亮,根本無法上山。
只是,這一切便不能難倒從小在山中滾爬長大的伐木員。繞點路,從雜草從中上山就搞定了。
不知道為什麼,雨後的天氣按理說應該涼風吹面,很是清爽,不過這一日則不然,雨雖然停了,天陽也露出了笑臉,不過還是非常悶熱,還沒上班,汗水混合著雨後留在葉面的水珠,早已溼透了衣服。
在這原始的大山中,平時聽到最多的就是鳥兒的歡叫鳴唱聲,今日卻看不到鳥的身影,也聽不到斑鳩的鳴叫,一切都顯得很是不和諧。
幾位年長的叔伯認為還有一場大雨,我沒有去在意,在荒郊野外謀生,淋雨可謂司空見慣,沒什麼需要在意的。
留著汗水繼續拽這雜草爬向山頂。突然,小腿傳來一陣劇痛,差點讓我蹲下去。扭頭一看,小腿上兩滴血珠滾落了下來,有兩個小小的牙印。旁邊一條白色小蛇正鑽入雜草從中。
是的,我被毒蛇給咬了一口,一陣陣的劇痛傳來,幾分鐘後就覺得眼睛發黑,有種想要暈倒的感覺。
同事們給我草草處理了一下就匆匆往山下趕。咬傷我的蛇叫白線蛇,毒液很是厲害,大家雖然沒有說出來,可是我明白,他們也明白,我的一隻腳已經進入了地獄的大門。
在這深山老林中,要到醫院至少需要幾個小時,我等不了那麼久。
也許是我上輩子基德太多吧,天無絕人之路,剛到山下就遇到了放羊的老大爺。
老大爺看到了我的情況後,對我們說,他們村裡有一個女孩很神奇,被毒蛇咬過幾次,都沒有事,好似可以免疫蛇毒又或者有什麼治療蛇毒的辦法。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