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楊芃雖然說得挺自如的樣子,其實也不太懂,不知道這個量算不算多,想起自己編輯過的一則新聞,講的是一個大學生以身試驗,測試自贖情況下人的射/精次數極限是多少。她把那個新聞的結語自己翻譯了一下轉告給了溫涼,“年輕人容易衝動,你衝動的時候就轉移一下注意力,聽聽歌啊看個動畫片啊做點複習題啊,就不會那麼想要了。不要每次有衝動都要釋放出來,換個方式發/洩也可以的。”
溫涼聽著教科書式的說教覺得楊芃不懂裝懂的樣子好可**,讓他想起來曾經在同學家看過的剛出世沒多久的小奶貓,明明沒什麼攻擊力偏要張牙舞爪的做出要撓人的模樣。
楊芃很滿意溫涼一副受教了的樣子,她獎勵性的捏了捏溫涼的臉,“你以後好好聽話,我就會喜歡你了。”
溫涼低聲“嗯”了一聲,還要再說幾句,聽到樓下有動靜,想著是爸媽要準備上樓了,只好跟楊芃道“晚安”。
依然是楊芃先轉身回屋關了門後溫涼才回去。
於是,剛才一個淡定、一個怔愣的親吻過的兩人,此刻一個在床上打滾,另一個……也在床上打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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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市這邊的《南北》分社說開荒真是一點兒都不誇張,楊芃去報道的時候只有一間上下三層的複式辦公室,面積還沒溫涼家大。接待她的負責人是個三十歲左右的女的,眉眼看過去就是那種精明強勢的,前世的楊芃並沒有見過這麼位領導,那時她來這邊的時候分社已經開的很成熟了。
女領導的名字倒是一點兒都不強勢,叫張雨沫,聽起來很是詩情畫意的。
張雨沫對這位提前來報道的職員也挺有好感的,大概是性格所致,她不太喜歡那種柔柔弱弱的遇見什麼事都要先問“啊怎麼辦我不會”的新人,也不喜歡成天嬉皮笑臉沒個正行的員工。楊芃這樣進退有度、不殷勤也不怠慢的態度對她來說剛剛好。
她露出了見到楊芃後的第一個笑,“老戴挑人的眼光不錯。”
楊芃沒客氣也沒繼續自誇,只回以一笑,“戴總編應該是四天後才會到,我現在可以先幹些什麼?”
張雨沫更不客氣,“這週末有招聘會,你去幫著收簡歷和初面實習生吧。新樓正在裝修中,那一塊兒等戴晨來了你們可能要負責監工和裝修的環節。這幾天,或許你可以趁著還有點兒空閒逛逛q市,看看風景,工作以後恐怕就沒時間了。”
兩人見完面,剛好張雨沫要去新樓看進度,楊芃沒推辭的就跟著一起過去了。
路上,張雨沫沒再說公事,兩人的聯絡點只有戴晨,所以就聊了些戴晨的事。楊芃從張雨沫的話裡聽出來她和戴晨是大學同學,戴晨會進《南北》也是因為她的推薦。她直言不諱的告訴楊芃,“我爸是《南北》的董事。”
一句話,讓楊芃想起了戴晨前世的姻緣。
她不是八卦的人,沒有去深究他們只是同學還是有更多的糾葛,可是對張雨沫的感覺卻莫名的親近了許多。
等到戴晨和另一位編輯也簽到後,楊芃的工作進入了正規。她幹得還是助理的活,基本上就是招聘實習生和跟進裝修進度。
她面試的實習生都是和她年紀相仿的大四生,可她個子高、氣質冷,那些被招進來的人後來和她熟悉了之後都告訴她面試的時候被她鎮住了。
有些事情很難去改,比如楊芃的性格,她自己也知道自己的冷傲被很多人詬病,也知道很多新人跟她交往更多的是因為她職位比他們高而不是因為喜歡自己,可就算經過了重生,她還是沒法子一下就變了性格。
她所作的最大的改變,一次又一次的沒有原則沒有底線的容忍,全是對溫涼。
好像對他笑、對他偶爾溫柔、對他的關心,甚至是每天起早給他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