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增的體內控制他的心神後,令主自身的軀體就成一軀沒有生命的空殼子,需要嚴加保護,所以屬下…
雖項思龍早就猜測到范增可能就那天風令主的化身,認為天風令主是個冒牌范增,是他使手段欺瞞了父親他們,而真正的范增則可能並未找到,可想不到父親身邊的是真正的范增,只是天風令主使了什麼妖法控制了范增心神,這……
天風令主的身體還在“風雷堡”裡,是否可以想法使他元神歸體呢?這樣他就不會危害到父親他們了!心下如此想來,嘴上自是不會說出,只有在證實推測的煩燥,打斷了荊恨秦的話道:
“那范增到底是什麼來頭的人物?中原的項少龍為何如此重視他!千里迢迢來西域尋他?天風令主有把握控制項少龍他們嗎?”
荊很秦沉吟了片刻道:
“這人……據屬下所得的訊息說,那范增乃是一有七十多歲的垂垂遲暮老翁,因他懂得養生之道,所以人還顯得比較健朗,乃是楚國的遺民,因躲避戰亂,來到了西域,隱居在西域北面的一叫作”尋龍谷“的地方。
這范增學識豐富,上知天文地理,下通兵法治國之方,曾預言中原最大的農民起義領袖陳勝、吳廣他們會遭失敗,因此而在我們西域聲名鵲起。中原的項少龍他們來我們西域想收羅范增,定是看中了他的學識才富吧!天風令主藉此人身份混入項少龍陣營中,只要先真心誠意的助他們打幾次大勝仗,獲得了那項少龍的信任,再憑他的奇技“魔意迷魂大法”和他一身高絕的使毒功夫,定可以控制項少風他們的!“
荊恨秦說這話時是一臉的自信,象是堅信無風令主不會失手似的。
項思龍則是心下在大罵“我操”!臉上自還是不動聲色的道:
“嗯,他有把握自是最好!我們西方魔教如能控制那項少龍的隊伍,對我們魔教此番進犯吞併中原可就大有脾益了!”
說到這裡,話題一轉道:
“荊堡主對笑面書生和”日月天帝“教主有什麼訊息沒有?”
荊恨秦躬身行禮道:
“回特使大人,笑面書生前些時大張旗敲打出了我們西方魔教的牌子,而我們天風令主則沒有得此總壇的什麼訊息,由此可見此人野心不小,想來特使大人也知道笑面書生乃是”日月天帝“教主的死黨,一身武功高測莫測,且心機深沉。
自“日月天帝”教主失蹤後,笑面書生也從此低調起來,他不理總壇新任教主枯木真師的調令,固執的要坐鎮西域,並且向來不理教務,不服從任何人的命令,教主和元首他們因此而惱很起來,派了天風令主來西域暗中發展勢力,進行監控牽制笑面書生,以防有什麼異變,當然這是近十來年的事情。
屬下聽天風令主說,之所以監視笑面書生,一是因總壇已經蓄勢待發,準備瞧準時機大舉進犯中原了,二是因在這千多年的修養以後,一面向總壇傳報,一面嚴密監視笑面書生的行蹤,不想笑面書生武功太高也太過狡詐,他似已隱隱察覺出我們在監視他,所以行事十分小心,並沒有讓我們抓著他的什麼把柄,只是在幾日前笑面書生突然撒播出“日月大帝”教主重出江湖的訊息,使我們覺察出了危機,所以令主飛鴿傳書通報了西域的緊急情況給總壇,希望總壇增派人手。
總壇對此亦十分重視,回覆說幾天後當會有特使駕臨西域,幫助令主協查共處此事,但不想卻又冒出個項少龍找尋范增的事來,令主權衡利益之下,決定以身犯險,混入項少龍陣營,吩附屬下打理西域教務。“
項思龍見荊很秦講述如此詳盡,連監視笑面書生叛亂的秘密也告訴自己,看來他確實完全信任自己的身份了,證明這訊息對自己到時與笑面書生的談判也大有好處,自己就可以掌握一點談判的主動權了。
心下想來,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