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可以解去天山龍女的“移情淫花”奇毒的想法來,所以才想去抓金線蛇,說不定到時可收到奇效,自己也就可免去給天山龍女解毒的尷尬了。
聽了項叫龍此說,舒蘭英神色黯然的憂聲道:
“那你可得小心點!”
項思龍輕捏住她的纖手笑道:
“我剛得到一位如花似玉的大美人的芳心,還沒有細細品嚐,又怎會捨得丟下我的……”
項思龍的話還未說完,舒蘭英伸手輕捂住項思龍的口悽然道:
“你……不要說不吉利的話嘛!”
項思龍抓住她伸到嘴邊的小手輕吻了兩下,柔聲道:
“放心吧!你未來的夫君可不是省油的燈!至少那什麼金線蛇絕難傷得他分毫!”
舒蘭英嬌羞的投進項思龍的懷中撒嬌道:
“蘭英自是相信夫君的能力了!”
這時馬蹄聲清晰的傳來,只聽得其中一個土居族人欣喜的歡呼道:
“啊!公主她沒事呢!”
舒蘭英聞聲當即想從項思龍懷中脫出,但項思龍卻是用力的摟緊她的小蠻腰道:
“英兒都已經給為夫親過了,你害羞個什麼呢?”
舒蘭英低聲嗔道:
“可是那麼多人……”
項思龍打斷她的話道:
“這伯什麼?剛才我親你時,天絕不是在旁看著嗎?”
舒蘭英大窘,正在掙扎時,眾人已是到得近前。那些土居族的下馬走到二人身前,同時跪身恭聲道:
“恭喜公主和姑爺!”
舒蘭英聞言大羞不堪,可芳心卻是歡喜非常,在項思龍懷中掙脫不出,索性將嬌首深埋在他胸部,不敢與族人對視。項思龍含笑著示意眾人起來。
天絕這時從那些死去的蟾蜍毒蛤身上的特徵部位用一支小針筒抽出了整筒毒汁,走到頂思龍身前滿頭大汗,卻是面帶欣然之色的道:
“少主!有了這筒東西,我保證可引出金線蛇來!”
項思龍輕輕的推開懷中嬌羞萬分的舒蘭英,不解地道:
“這些蟾蜍毒蛤體內的毒液不是被金線蛇咬光了麼?你取來它們體內的餘汁有什麼用?”
天絕小心翼翼的收起針筒得意的道:
“但是金線蛇卻無法吸去蟾蜍毒始眼睛裡的毒液,其實蟾蜍毒蛤因自始至終都難以鬥得過金線蛇,經過進化,它們學會了把自己體內最強的毒秦都移藏到眼睛裡的液體中去。所以不要小看這小小一針筒毒汁,毒死萬把人像踩死一口螞蟻般輕而易舉,中者即斃,哪怕滴了一點點到面板上,世上也絕沒有人能救得了他,霸道非常,除了金線蛇毒可解外,世上也絕沒有任何其它藥草可解此毒。”
項思龍咋舌道:
“那豈不蟾蜍毒蛤和金線蛇之毒是世上最為厲害的殺人工具了?”
天絕點頭道:
“像這些死去的蟾蜍毒蛤體內現在的毒液若取出煉製暗器,當是舉世無匹的歹毒暗器之最。當年許多江湖邪派人物都去謀求這種被金線蛇咬死的蟾蜍毒蛤的屍體,拿回去提取其屍體裡的餘毒煉製暗器。”
項思龍臉色一沉道:
“看來我們必須毀去這些蟾蜍毒蛤的屍體了!若是被懂此道的用毒高手發現豈不要惹得天下大亂!”
說罷叫眾人退後三丈,把“玄陽神功”提至十二層功力,朝那堆蟾蜍毒蛤的屍體劈出一掌,只聽“呼”的一聲,玄陽真氣催發出的內家三味真火候然從項思龍掌心噴出,向蟾蜍毒始叢燒去,“嗤嗤嗤”的響聲中交雜著濃烈的焦臭味,不消片刻,這些後患之物全給化成了一堆堆灰燼。
項思龍收掌斂功時,天絕駭然道:
“少主,你這又是什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