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也會有麻煩?!”很是奇怪地看了一眼正在點頭的崔琰,曹性隨即問道:
“汝家沒錢了?”
“非也,是因為…。。”
“難道是,汝家屋子著火了?”
“非也,是這樣的…。。”
“該不會是,汝的妻兒跟別人跑了?”
“非也,其實是……”
“天啊,難道汝發現汝之兒女其實並非汝之血脈?!”
“夠了!!!”眼見曹性越說越離譜,崔琰當下再也忍不住地發出一聲大喝,頓時便把曹性給嚇了一跳:“請不要再妄自猜測!!”若是再任由曹性這樣說下去,崔琰恐怕自己今天就會被氣得‘葬身於此’。
“好吧!”眼見崔琰真的動怒,曹性只好‘十分無辜’地聳了聳肩:“居然連我都猜不到,看來汝確實很慘。”
一聽曹性這話,崔琰頓時又是感到一陣‘氣血翻騰’,不過一想起自己確實是有要事前來,當下也只好先不理會曹性的‘氣話’,隨即向對方說道:“其實是琰有一年幼堂弟…。。”
在崔琰的詳細解說下,曹性終於明白對方為什麼會大清早來找自己了:原來崔琰有一個年幼的堂弟叫崔林,今年好像也才六七歲的樣子;但崔琰這位堂弟年紀雖小,為人卻是頑皮無比,而且還很喜歡去各地遊玩;而就在不久前,崔林居然再次不顧家裡人的勸告,在無人知曉地情況下便帶著幾名護衛溜出去玩。
本來溜出去玩也不算什麼大事,但崔林的膽子當真極大,居然一下子便跑到‘治安不穩’的兗州境內去玩。不過這一次的事故倒不是和賊寇有關,而是崔林居然在東郡轄下的一座村莊內,把別人用來下田的耕牛更弄死不少!
要知道對於一戶普通人家來說,耕牛可以說是如同‘身家性命’般的存在。這崔林弄死別人的耕牛本來就不對,可他居然還出言不遜,說自己是清河郡崔家的人。結果這名號一報,崔林不僅沒有把那些憤怒的村民給嚇退,反倒是他自己因為出言不遜而被綁了起來。然後再讓那幾個護衛狼狽地回崔家報信。
本來這事和曹性也沒什麼關係,可是不知為何,在聽到崔林是崔琰的堂弟,然後崔琰又是劉備麾下的文官之後,在那些村民中竟然有人提出要因為虎牢關一戰而在中原各地都‘小有名氣’的曹性,獨自一人前往村子裡去進行‘交涉’,否則便不會把崔林放回。如此一來,一件本來和曹性沒有關係的事,頓時便因為這些村民提出的古怪要求而產生了‘聯絡’。
其實以崔琰的性子,是不願意因為自己族中親戚的頑劣而去麻煩曹性的,畢竟曹性和他堂弟根本就是非親非故。奈何崔琰的嬸嬸膝下便只有崔林這麼一個兒子,雖說地位絕對比不上已經擁有家族繼承權的崔琰,但好歹也是獨自一名,況且崔琰家和崔林家的交情一向不錯,因此才在自家親戚的百般哀求下,一大早便前來曹性府中‘拜訪’。
“好吧,性今日便啟程前往東郡看看能否把令弟救出。”曹性倒是答應得很爽快。畢竟大家都是同僚,此次崔琰又是親自過來哀求,若是自己一下子就拒絕,恐怕日後和對方共事也會‘尷尬’。況且曹性真的很想知道,到底是什麼原因,讓那些村民居然會提出‘要自己親去’的條件。
“今日便去?!”沒想到崔琰倒是吃了一驚:“本善,此事還需報過主公…。。”
“報完我就不用去了。”曹性笑道:“汝又不是不知主公不喜性去做此等冒險之事,若是要報,不妨待性出城後再報。”
見曹性如此為自己著想,崔琰自然是感激萬分,不過他畢竟不像曹性那般‘大膽’。因此在離開曹府後,崔琰還是第一時間派人將此事飛報給在清河郡的劉備知道。
“夫君,今日可是要去營中練兵?”在崔琰走後不久,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