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十五章

愛說到自己的婚姻時又低下了頭。

於榮從酒巴櫃裡拿來一瓶乾紅,沒有經過允許就給她倒了一杯,他說:“其實,現在離婚也沒什麼,何況你才一年的婚姻呢。我是一個粗人,沒有文化,也從不知道感情到底是怎麼回事,也搞不明白在深圳感情到底值多少錢,但是,我從自己的感情經歷中悟出一個道理,婚姻和愛情就是一場戲。夫妻倆就是戲的主人公,有的人唱得好,有的人就唱得差。其實到底唱得好不好,只有他們自己心中明白。都說人人家中有一本難唸的經,說到底現在有多少人還會去動感情呢?不是說,動什麼都不要動感情嗎!”

於榮一口喝下去一杯,然後又倒上一杯。劉愛看著他感慨的模樣,倒真有點想聽聽這個男人說說婚姻和感情。於是,她兩眼真誠地看著他,沒有說話。

“我原來在老家就結了婚,後來,又離婚了。那時,我們家好窮,一個月都吃不到一塊肉。我家有8兄妹,我是老大。我還沒有讀完初中就輟學回家種田。那一年,我才1米5左右高,體重還不到90斤,父親就送我學徒做泥工。我家在縣城郊區,每天一大早就跟著我的師父到縣城的建築工地裡做工,一學就是一年多。學徒出師後,我每個月的工資也才30多元錢。也許是體力勞動的原故吧,練就了我一付好身板,18歲那年就有1米78高,而且體魄健壯。有一天,我回家到村口,被前來我村接兵部隊的一個教導員看中。我們一路走一路聊,他當時就問我想不想到部隊去。你想想作為一個農村的青年人來說,有誰不會想當兵呢?我聽完後,沒有多想就滿口答應一定會去當兵。那教導員也真好,聽了我的表態後,就說,只要你願意,他過兩天就會到我家來爭取父親的意見。”

“就這樣,我在部隊當了三年兵。退伍後,我回家就與一個本村女人結了婚。當時,剛剛改革開放,我就與幾個朋友跑起了藥材生意。因為我不懂藥材,做藥材生意完全靠別人,於是,就被一個安徽的藥販子給騙了。後來,我被判了三年刑。我在牢裡的時候,那個女人就與我離了婚,嫁給了一個經常到我們村裡照相的男人,遠走他鄉。留下了兩個小孩子給我。“

“八十年代初期,在我們那個小地方對於一個離了婚,又坐了三年牢的人來說,就是一個罪大惡極的人了。那一年,我沒有其他選擇,把兩個小孩交給我父母后,就離開了生我養我的家鄉,來到了深圳。”說到家和孩子於榮眼中露出了一絲光芒。

劉愛問“那你的小孩和父母現在還在家鄉嗎。”

於榮說:“前兩年我的父親在深圳住了幾年,兒子和女兒也在這邊讀書。就是因為那場房地產風暴,他們就回去了。現在,都在老家。我想過兩年後再把他們重新接過來。不然,我會有愧於他們,心會不安的。”

“那倒是!”劉愛說。

劉愛好像對他的婚姻和家庭感興趣,又問“那你後來的時間沒有過女人和愛情、婚姻嗎?”

“有呀,曾經有過三個女人。三個女人加在一起才四年,最長的二年,最短的才半年。有的是逢場作戲,有的是愛情另類。反正是沒有真正的愛。”

看到劉愛對自己的婚姻感興趣,於榮講了自己那些風花雪月的故事。他說,就在他生意紅紅火火的時候,第一個女人走進了他的生活,伴隨了他一年多,就離開了他。女人走的時候帶走了他280多萬元外加一套房。當年,與這位來自重慶的女人在一起生活時,他真的感覺好像回到了充滿激情的年輕時代,幸福的不得了。生意好、愛情到,人就有精神。天天臉上盪漾著笑容,走起路來似乎地下生風,那真叫風風火火呀!朋友們都送給了他一句美言“美女加野獸,最不拍檔。”儘管是開玩笑,但決沒有說錯。他們倆人,一個是氣質非凡,美麗如畫的女人,另一個是五大三粗的男人。那絕對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