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還算充盈,地氣源源不絕的湧上來,瞬間就將光劍刮出的劃痕湮滅,那些扎入牆壁中的光劍也被堅硬的牆壁擠出來。
黑衣人漫天劍雨的攻擊沒有效果,便不再做無謂的攻擊,她舉起右手,一柄光劍飛到手中,身體飛至土牆錢,對著堅硬的土牆揮劍刺去,劍尖刺入土黃色的牆壁一厘米便再也無法前進,黑衣人暗道果然比龜殼還要堅硬,就算再堅硬的龜殼也擋不住萬劍訣無休無止的攻擊。她冷冷一笑,擺出一個劍指,漂浮著的數千柄長劍排成一條長隊,依次飛入她手中的長劍中。
抵在土黃色秋壁上的劍尖一寸寸的刺入其中,很快就刺穿了堅硬的外殼,土黃色的球體炸裂開,雲白從中跳出來。空中的光劍好像是聞到了臭味的惡狗,跗骨之蛆一般的追著雲白飛去。雲白藉助雲之龍的靈動身法躲開密集的劍雨攻擊,實在是躲不了的便揮拳將它們打碎,匆忙閃避的樣子十分狼狽。
天上的光之劍好像無休無止一般,消耗掉一批,又有一批生成,如此下去雲白會被這些討厭的東西耗光真氣,落得變成刺蝟的悲慘下場。
雲白躲過幾輪劍雨,朝著黑衣人衝過去,對著她的臉揮出一拳。雲白的速度比劍雨的速度快,此時指揮光劍來擋住雲白已經來不及了,黑衣人有些慌亂的揮出手中的長劍想將雲白逼走。幸虧有雲之龍,即使是在空中,也像是踩著大地一樣無須擔心借力的問題,雲白躲過黑衣人的長劍,帶著灼熱的火之力的右拳重重的打在黑衣人的小腹上,黑衣人捂住肚子後退兩步,滿臉的痛苦。雲白還想趁勝追擊,身後的天空上的光劍微微停頓之後再次襲來,他不得不躲開,以尋求再次攻擊的機會。
黑衣人命令數十柄光劍圍繞在身邊防止雲白偷襲,專心的指揮天上的光劍形成包圍圈包圍住雲白,可是雲白的身法既迅速又詭異,而且毫無規律,黑衣人摸不準雲白的行動路線,導致劍雨包圍圈無法真正形成,已經喪失先機,再想要包圍住雲白已是難上加難。
戰鬥進入焦灼狀態,兩人誰也奈何不了誰。不過雲白此時還處於半昏迷狀態,心態比黑衣人好得多,黑衣人屢次進攻雲白無果,略顯焦躁,臉上已經露出不耐煩的表情。雲白抓住她失神的空當,衝過去,硬撐了幾下光劍的攻擊,再次一拳打在黑衣人的腹部。黑衣人一陣氣苦,暗道臭東西好煩人。
既然已經到了這種地步,雲白懶得再拖下去,一不二不休冒著劍雨衝到黑衣人身邊,帶著雲之力的一腳踢出去無聲無息,速度極快,黑衣人嘴角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手中的長劍和天空中的光劍瞬間消失,硬生生的承受住雲白的一腳,順勢抓住他的腿,嘿嘿笑道:“看你這個臭泥鰍怎麼跑?”
“兵!”隨著她的嬌叱聲,黑衣人一掌拍在雲白的胸口,一股無法看見但是感受的到的波紋從黑衣人手掌處散開。雲白感覺到這一掌竟然透過堅硬的面板,直接拍打在內臟上,雖然力道不算強,但是臟腑受損遠遠比外表受損嚴重的多。雲白被黑衣人拍飛出去,倒在地上吐出一口鮮血,與土之龍的合體被震散,渾濁的眼睛逐漸變成清明一片,終於從昏迷狀態清醒過來。
肩頭的傷口覆蓋著的白光也隨之消失,露出內裡完好無損的肌肉。黑衣人不禁有些心驚,這種恢復速度實在是太驚人了,而且還能憑著本能戰鬥,這種人根本就是打不死的小強,不,應該比小強更加頑強。
其實剛才從土球體內跑出來之時,雲白已經恢復了部分清明,處於半昏迷狀態,如今全然醒過來,倒也沒有顯得過於慌亂。雖然臟腑受到了一定的傷害,但是在水之龍的積極修復之下,沒有多大的影響。
雲白呵呵一笑從地上站起來,學著黑衣人的樣子彈了彈身上的灰塵,得意的道:“就算你用瞭如此卑鄙的手段又能拿我如何。還有,你的萬劍訣使得可比雁雁差遠了,根本就不可能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