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羽中飛上次受傷修養之地。
“不良少年,過來,姑姑有話要對你說!”仙姑抱著熟睡的小毛毛蟲,對蹲在一角看螞蟻打架的青闕喊道。
青闕火紅鮮豔的長髮失去了光澤,他耷拉著腦袋,很不情願地來到仙姑面前,小聲道:“那個……小羽叫您姐,我叫您姑姑,不合適吧,能不能我也叫您姐啊?”
仙姑一身綠色衣裳,仙姿綽約,她的打扮像個少女時代的仙子,對青闕一點也不客氣,道:“你看你,一頭紅長髮,打扮得流裡流氣的,想做人就做好看點,等你像個人樣再說。”
青闕抓著腦袋,敢怒不敢言,要不是實力不濟,他早就想和仙姑拼命了,她真當她是自己是長輩了。
“我可是高貴的火靈生命,留點面子吧?不少字”抓狂了半天,青闕還是妥協了,繼續忍氣吞聲。
仙姑一點也不在意,道:“小羽受傷不輕,修養了幾日也沒見成效,本仙姑要出手幫忙煉藥,但需要一種藥引,你進險地去,找回來。”
青闕正想抗議,為什麼要自己去,可想想這是幫羽中飛,不是幫仙姑,又妥協了。
和尚摸著光頭,在不遠處憨憨地笑。
這一幕被仙姑發現了,立即朝他招招手。
和尚嚇了一跳,看了看旁邊打坐的羽中飛,道:“小羽,仙姑朝你招手呢。”
“光頭,你再裝,本仙姑餵你喝酒吃肉!”看著和尚,仙姑嘴角有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和尚好色,但不好酒肉,聞言趕忙屁顛屁顛跑過去,道:“仙姑有何指教,十方洗耳恭聽!”
仙姑擺擺手,道:“沒指教,你跟這不良少年走就是了,他一個人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有個人在也好照應和墊著點。”…;
青闕滿臉通紅,這不是他本來的臉色,他原來的臉色沒這麼紅,他是被仙姑給氣的。
和尚趕緊拉著青闕走,這老姑娘不是省油的燈,前幾日從險地出來,他和青闕不怎麼聽話,都這老姑娘被封住道力了,一個被喂吃葷,一個被喂吃藥,然後一起關在一個山洞內,裡面有隻母老虎…。。
十方和青闕遠去之時,隱隱傳來聲音。
“好男不跟女鬥,火雀你乖點,上次要不是和尚我拼命攔著你,你就要去和那頭母老虎……”
“和尚,你住口,再提?再提我跟你急眼……”
仙姑看著兩人遠去,直到他們撕裂空間,進入險地,她才來到羽中飛面前,一屁股做到地上,很不雅地攤開雙腿。
羽中飛睜開眼睛,看到此景,不由得心臟快跳了數拍,臉色微紅,立即閉上眼睛,女人的這個姿勢也太誘人了,跟當日小龍女的彎腰翹臀有異曲同工之妙。
仙姑是何許人,自然看到了羽中飛的窘態,明白他的歪想,卻也不調戲他,道:“小羽,你傷到元神根本了,這樣靠自己,短時間內不可能恢復得過來,一兩年都不一定有效果。”
確實,羽中飛那日相當於將元神分裂,元神傷的不輕。
他當時也想過,要不要就此融合元神,不再分離。可眨眼他就決定了,要分離。
兩道元神各自獨立,同時修煉,走不同的路,如此一來,他相當於比別人多了一倍的時間。
“有勞姐姐了,兩次三番麻煩你,真是過意不去。”羽中飛對仙姑很感激,守住了心神,不再想入非非。
仙姑笑得很燦爛,摸了摸懷中的小毛毛蟲,道:“還跟姐姐客氣什麼,人族出了你這樣的天才,不僅姐姐見到了會多向著你點,就是那些脾氣古怪的老怪物也要對你刮目相看。”她這樣說,一點也不臉紅,好像她脾氣一點也不古怪,也不是老怪物。
“姐姐過獎了,我能有此成就,靠的是血脈傳承,算不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