霽一愣。
黑袍男子道:「我被合歡宗放棄了,夏侯騫應該已經取代我的位置了。」
景長霽警惕往後退了一步:「這話你自己信嗎?」能年紀輕輕坐到少宗主這個位置,肯定與宗主關係匪淺,怎麼可能說被放棄就被放棄?
黑袍男子沒說話,只是靜靜看著他:「我是棄子,你也好不了多少,汴京你回不去。而我過去做錯了事,對你造成過傷害,以後讓我來贖罪,我們遠離京中去一個……」
景長霽打斷他的話:「閣下怎麼就覺得我會相信一個給我下毒的人?你到底是什麼目的?」
對方的話更是讓景長霽聽不懂了,與夏侯騫能搭在一起的人,做過的惡事絕對不少,他成為棄子就跑來贖罪?那他做過這麼多錯事,難道一樁樁一件件都要去贖罪?
黑袍男子又沉默下來,望著景長霽那張臉,以及他警惕陌生冷漠的模樣,突然很想將他臉上這種神情給抹去:「如果,我非要讓你給我一個贖罪的機會呢?」
景長霽:「……」所以這是壓根就沒打算好好談是吧?就一個選項壓根沒選擇?
黑袍男子沒聽到景長霽的回答,莫名煩躁起來,他突然一個縱身廣袖一揚朝景長霽飛掠而來。
景長霽嚇了一跳,一手抱著包袱,另外一隻手護著肚子前面往後退去,轉身就跑。
這是商談不成惱羞成怒直接打算動手了?要不要臉啊?
只是景長霽動作再快到底不是練家子,對方無論是修為還是輕功都是一絕,幾乎是景長霽沒跑兩步就被追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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