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深長的尾音換來粟米兒哧哧的笑,但沒像以前那樣迫不及待的又要連續補課,反而把白浩南的脖子抱緊些輕輕蹭臉:“沒有,你就是優秀,昨天跟媽媽一起看見你毫不猶豫的開槍殺了那個外婆的保鏢,聽說她以前好厲害的,殺人不眨眼,可還是你最厲害,以後我希望你也能這樣保護我,保護媽媽,晚上外婆都承認外公說你那個射擊場的設想是對的,可以說我們每個鎮上都有賭場,都有射擊場,可偏偏沒有人想到乾脆把這個做大,做到很大,大到可以宣傳引起很多人注意的地步,專門做這個生意,那就是個成功的生意。”
白浩南隨口謙虛:“我還不是慢慢學習的……”
粟米兒溫柔:“跟以前那些女人學的?”
白浩南眼角都瞥了下放平的車後座角落,癲狂時刻女孩兒後腰那支銀色手槍已經摘下來放在那裡:“嗯,凡是經歷過的就會留下用處。”
粟米兒沒發飆:“哪一個女人教的?幾十幾的那個?”
白浩南笑了:“倒數第五六個?”
粟米兒還是輕輕柔柔:“中國桂西的?具體哪裡?”
白浩南警惕:“問這個幹嘛?”
粟米兒收起暴躁其實很敏感:“你不是說這個射擊場要跟她聯絡做生意麼,怎麼沒聯絡,我也想好好跟她學習做生意,以後才能幫到媽媽,什麼時候介紹我跟她認識下,其實我很想去中國生活,認識真正的中國朋友,而不是我在學校那些還沒長大的毛孩子。”
白浩南才稍微放下心來:“現在八字還沒一撇,起碼的商業計劃,執行規範,建築規劃,什麼都沒有,我怎麼跟別人說,做這種生意都得先做好自己的功夫,拿出一整套的東西來,才能跟合作方談,而且也得先想好自己要什麼,拿什麼好處給別人,別人跟金三角的小鎮做生意擔心什麼,怎麼打消別人的顧慮,這都是需要自己先做好,才能談下一步找合作方談,這才是個做生意的樣子。”
可能從小都生活在巧取豪奪的土匪窩子裡,粟米兒終於忍不住驚歎:“你懂得好多!”
話說男女二人身上都沒啥衣服,坐靠在寬大的越野車放平後座,環顧四周都是一覽眾山小的自然景色,聽著這樣充滿崇敬的膩聲嬌語,是個男人就會覺得飄飄然,白浩南再來些上堂課的興致。
所以狗男女倆在山頭折騰得久了些,如膠似漆的回到河灘訓練場,卻發現又多了個男人,穿得很精緻揹著包站在棚屋前面跟李海舟畢恭畢敬說話的模樣,一看就不是這本地或者周圍的。
218、來,叫爸爸
是個日本人!
匪夷所思的白浩南想不通怎麼會有個日本人來這裡,除了日語就只能用英語的日本人還需要粟米兒來稍微翻譯下,雖然這女高中生的英語不怎麼流利,但起碼跟莊沉香一樣,她們身處的層面從小有很多說英語的機會,所以日常對話並不怵。
結果這個也只會點日常英語的日本男人是在網上得到了這裡有個足球訓練營的訊息,就巴巴的從日本趕過來當志願教練的!
幾乎不上網的白浩南都想叫這搶飯碗的滾蛋了,臥槽!這是老子的球隊,誰說要教練了!
日本男人毫無骨氣的直接跪下來磕頭,說自己是好不容易才湊夠了旅費,又反覆跟自己來過這裡的同胞確認了路線,歷經千辛萬苦其實七八天前就從日本出發,輾轉香港、國,然後居然沒法過境,又繞到另一個東南亞鄰國,把身上最後那點錢都給了賄賂邊防軍人才順著賭場那條路二十多公里走過來的!
路上還差點被賭場的人給邀請去玩……
聽到這裡,白浩南忍不住給李海舟指指:“你看,你看,不能說賭場王八蛋,給你籌碼你不去玩,自然也不會上這個當不是?”
健壯結實的李海舟心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