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的躺在一片狼藉的飯館中,雙眼緊閉,不省人事。
在旁邊開藥店的陳叔,這會兒正蹲在汪伯的身邊,檢視著他的情況。
張文仲連忙是推開了擋在他身前的人,快步的跑到了汪伯的身邊,一邊檢查著汪伯的情況,一邊向陳叔詢問道:“陳叔,發生了什麼事?”
“都是前幾天的那五個小混混搞出來的事情!”陳叔咬牙切齒的說道:“就在剛才,那五個小混混夥同另外七八個小混混衝進了汪伯的小飯館,不僅是將汪伯的店給砸了,還將汪伯給打傷了。當時在飯館裡面還有著幾個就餐的客人,也被他們給嚇的拔腿就跑,其中還有一個人也捱了揍,不過並無大礙,就只有汪伯,被他們幾個人給摁在地上打。因為事發突然,等到我們反應過來,提著傢伙準備趕來幫忙的時候,這些小混混就一鬨而散,瞬間就跑光了,我們一個也沒能夠逮到……”
根據張文仲的檢查,汪伯的傷勢並不算重,除了輕微的腦震盪之外,就只有一些軟組織的損傷。這顯然不是因為那些小混混手下留情,而是因為周圍的鄰居反應及時,讓這些小混混沒有足夠的時間下狠手。要是周圍的鄰居反應慢點兒,汪伯的傷情可就不容樂觀了。
張文仲從兜裡取出了一隻銀針盒,這盒銀針,是他昨天在中藥材市場裡面選購中藥的時候,順便在旁邊的醫療器具店裡買的。此刻,他捏著銀針,分別是刺入了汪伯的人中、十宣和湧泉三穴,以強刺激的手法行針。片刻之後,陷入了短暫昏迷的汪伯,總算是甦醒了過來。
剛剛甦醒過來的汪伯,顯的比較虛弱,他掙扎著想要起身,卻被張文仲給摁在了地上:“汪伯,你先別忙著起身,躺在地上休息片刻再說。告訴我,你現在有什麼不舒服的嗎?”
汪伯雖然不能夠起身,但是他的眼睛和腦袋卻還能夠動彈,他自然是看見了小飯館中的這片狼藉景象,兩行熱淚頓時就從眼眶中湧了出來,順著臉頰滑落。他們一家人都是靠著這個小飯館養活的,現在這個小飯館被砸了,無疑就是砸了他們一家人的飯碗,他又如何不傷心呢?
直到張文仲催問了好幾聲後,他方才回答道:“頭痛的厲害。”
張文仲點了點頭,起出了之前的三根銀針,又重新選取了百會、合谷、印堂及三陰交四穴,再次給予強刺激。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汪伯的女兒接到了左鄰右舍打去的電話,急匆匆的騎著一輛破舊的腳踏車趕了回來,人都還沒有到,哭聲就已經到了。
看看這輛破舊的腳踏車,再看看騎著它的女生,張文仲總算是明白,為什麼在之前他會覺得汪伯的女兒有些眼熟了。原來,她就是在車禍現場,幫著張文仲照看腳踏車的少女。張文仲怎麼也沒有想到,她竟然就是汪伯的女兒。
“老爸,你沒事吧?”汪伯的女兒跳下腳踏車,大步的跑進了小飯館,看見躺在地上的汪伯,哭聲頓時就響亮了起來。
“孩子,別哭,我沒什麼事,只是我們的小飯館就……”汪伯的本意是想要安慰女兒的,但是他剛一開口,就忍不住喟然長嘆:“哎……”
汪伯的女兒頓時鬆了口氣,見自己父親的臉上淌著兩行熱淚,她連忙是從兜裡掏出了紙巾,輕輕的替她擦拭著臉上的淚水,同時柔聲的安慰道:“老爸,別傷心,只要你人沒事就好,飯館被砸了,我們還可以從頭開始嘛。”
蹲在汪伯身邊的陳叔,也安慰道:“老汪,你女兒說得對,飯館雖然是砸了,但只要人沒事,就還可以重新開始嘛。哎,對了,小張,老汪他的傷情如何?你給汪婷說說。”
張文仲點了點頭,對汪婷說道:“汪伯的傷情並不算嚴重,只是有輕微的腦震盪,在徹底痊癒之前,需要靜養休息,待會兒我給你開張處方,你照方抓藥,煎給他喝……”
汪伯一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