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對中年夫婦,還有個鄉下來的侄女幫忙端盤子,或許每天太過忙碌,無暇他顧,又或許不關注官場、娛樂圈,撐起這家小店的三個人,沒認出沈浩,更不曉得穿便裝的李凌飛是什麼人。
李鐵雖是這裡的常客,卻從未透露身份,從未被人認出來。
來這裡吃燒烤的,多是外來務工人員和附近大學城的學生,哪會在意京城公安局長是誰,偶爾有人覺得李鐵眼熟,也不會把李鐵和公安局長聯絡起來。
今天是大年初五,仍是過節長假期間,這家小店自然有些冷清。
“這大過年的,你們兩口子也不休息?”剝著水煮花生的李鐵,隨口問端上羊肉串的老闆娘。
“忙習慣了,閒不住,臘月二十六關的門,坐了不到一個星期,我倆又是頭疼又是牙疼,渾身不得勁兒,初三那天開門後,一下就精神了。”老闆娘說完,自嘲一笑,笑自己天生受苦受累的命。
“天天運動的人,突然閒下來,確實會不舒服。”沈浩微笑插話。
“分析的很到位。”李鐵認同沈浩的說法。
老闆娘笑著離開。
羊肉串、牛板筋、雞脆骨、烤蠶蛹、烤韭菜,以及毛豆煮花生,擺了滿滿一桌子,看著挺豐盛。
可要是被認識三人的人,目睹這一幕,多半大跌眼鏡。
“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