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肯定都沒了。”
一個模樣樸實的中年婦人走進房子,笑呵呵地說:“沒事,這麼大的山,也虧得能碰見,否則還真救不了。來,年輕人,喝點湯吧。”
婦人將一碗熱騰騰的湯羹遞了上來,沈蘭棠接過,緩緩坐下,打算給謝瑾喂著喝。
那夫人樂呵呵道:“年輕人,你夫人一直守在你床前,說要等你醒來,你可要好好待她。”
謝瑾看了眼沈蘭棠,沈蘭棠立刻低頭做羞澀狀,謝瑾伸手握了握她的手,道:
“謝謝夫人。”
“好了好了,你們慢慢喝,我先出去了。”
婦人走出了房間,沈蘭棠往後看了一眼,將碗筷放在一旁櫃子上,輕手輕腳地上前關上門才回來。
“是他們救了我們?”()
沈蘭棠:嗯,剛才那位大嬸和她丈夫是山裡的農夫,偶爾也會到山裡採摘山貨,看有沒有捕到獵物,正好碰上了我們,這才救下了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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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
“咬你的那條蛇不是劇毒蛇,因為經常上山,村裡的大家都有應對普通蛇毒的藥酒,不過你昏睡了一天一夜了,我好擔心你。”
這倒是真的,現在這種情況,他們兩就是最後的同伴,謝瑾要是有點啥,沈蘭棠得徹底心態崩。
“不說了,你喝點東西補充一下營養吧。”
沈蘭棠將謝瑾扶起來,拿起邊上的碗要給他喂,謝瑾四肢仍然乏得不行,痠軟無力,也就不逞強了。
他喝了幾口,發現裡面還有肉,肉還不少,聯想到這戶人家的經濟條件,他問道:
“這是什麼肉?”
沈蘭棠:“奧,蛇肉。”
謝瑾:“……”
很好,很補。
吃完了東西,謝瑾身體恢復了一些力道,他倚靠在床頭問道:“他們問你身份了麼?你是怎麼回答的?”
“我告訴他們我們是回鄉的商賈夫婦,在途中遇到了搶劫,掉下了山崖才渾身的傷。”
謝瑾點點頭:“很聰明。”
兩人身份特殊,一般人遇到這種情況,都會採取極端態度,不是誠惶誠恐唯恐招待不周,就是害怕惹事幹脆不管了,遇到前面的還算好,要是後者他們直接沒了。
謝瑾素來的經歷告訴他,遇見生人,尤其不能保證自身安全時,不要輕易暴露身份。
兩人又說了會話,房門再次被開啟,這回是之前的婦人帶著一箇中年男人走了進來。
“大妹子,你男人醒了啊。”
“是啊,對虧了大嬸大嬸!”
知曉面前兩人就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謝瑾也掀開被子作勢要跪,男人連忙扶住他。
“沒事沒事,這山裡是危險,咱們也不能見死不救啊。”
謝瑾虛弱地說:“大恩大德,難以為報,我和夫人回到家裡後一定會好好感謝兩位。只是我如今還受著傷,不便走動,想先在兩位家裡養傷,還請大叔大嬸再收留幾日。”
沈蘭棠也忙道:“我們身上還有一些銀兩,還有一點珠寶。”
這也是他們剛才商量好的,謝瑾兩次受傷虧得他習武之人身體夠抗造,但也不能保證還能遭一次磨難,不如在這緩緩養傷,好歹得把內傷養好了。
兩位主人連忙搖手:“不用不用……”
“要的。”
沈蘭棠將幾兩碎銀子和從匕首上挖下來的寶石塞到大嬸手上,道:“就算不是感謝,我和夫君養傷治病也要費不少錢,兩位就收著吧。”
聽到她這麼說,兩人也就沒有繼續推辭。
“好嘞,我們村有個貨郎每隔幾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