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發話:“恐怕,還有更多的人在背後盯著,韋童,是被攛掇的。”
陳留行一陣尷尬,劉羽當著他的面說,不無敲打他的意思。
呂清看了陳留行一眼。再看向劉羽,面龐鄭重起來:“有這個可能,韋童的不成熟是被利用的支點。”
“天生一副背黑鍋的命,不知道他是怎麼活到現在。”總監何明嘴彎上翹,譏諷之意不言而喻。
“那更有必要給攛掇的人一個警告了!”呂清目光沉了沉,聲音不易察覺的略略高了一個分貝:“現在是時候拜訪莫書記了,他對飛鹿向來很重視。”
陳留行面龐一窒,心底駭然,你呂清都能隨時見莫言青書記了?這樣來說,飛鹿哪是外人看來那般唐僧肉?只怕咬一口就咬崩碎一口大牙!當然。陳留行回味過來,呂清當著他的面道出來。一來是對他陳留行剛才表現的肯定,衝你剛才表現,事我也不瞞你,另一個則是告誡,不要學韋童。
“凡事留一線,給他機會吧。”劉羽目光一閃道。
呂清頷首,他也不想搞得太過血腥,不願平白招惹敵人,還是不死不休那種,可韋童若不知死活繼續亂來,就怪不得他心狠了。
然而,飛鹿在流芳的招聘工作尚處於籌劃階段,呂清就叫苦不迭的投訴:“劉老弟,你過來搭把手怎麼樣?別在一旁幹快活,老哥累得半死啊!”
“搞企業你是內行,我是外行,門外漢當然得站著看熱鬧,不對麼?。”劉羽一有閒暇就研究道德文明建設,不時還要站出來親自處理流芳人的案子。
這段時間,流芳派出所很接到幾次通報,均是流芳三村的人在外犯事,被別的派出所抓到移交過來,一些不好聽的閒言碎語也不時傳進他耳中。說劉羽自私自利,管理方式有問題,你流芳是安寧了,流芳那些潑皮不敢在流芳鬧事,可他媽的全跑到我們這來了,平白給我們增加工作壓力!
其實劉羽最近經常與三個村的村支書溝通,在流芳派出所和村機構的共同宣傳,以及流芳所高壓對待流芳犯事人的努力下,春節剛過,三個村就有合計五六百人離開流芳村,去外地務工。他們多半都是搞製售假一套,並非偷雞摸狗坑蒙拐騙專業戶,做不了製售假,搞別的歪門邪道又沒天分,破門所長盯得又緊,只有遠走他鄉老實本分找活計。
留在流芳村的閒散人員,大概銳減到一千五百左右,其中不少都在啃餘糧,不乏抱著觀望的態度,等啥時風頭鬆了,重頭再來,而一些彈盡糧絕的,只有搞偷雞摸狗的營生,等待時機復甦。
對待在外犯事被移交過來的,劉羽處理極其嚴厲,一些不好的現象抬頭,必須遏制!
呂清苦著臉道:“這事還真就你是專家,最近好多人找來,希望能為他們開開後門,放點人進飛鹿。”
劉羽眉頭掀了掀:“非編制合同也爭得這麼歡?”
“現在都巴望著先幹工勤,找機會轉正呢,我人情裡頭,好兩位都是有房有車的主,卻非要一頭往這裡扎,送子女來。”呂清苦惱道。
劉羽嘴巴一抽,合著你覺得皮糙肉厚是我的天賦!腹誹歸腹誹,劉羽卻真得把事兒攬下來,他幫助飛鹿這麼多,為的是什麼?不就是開花結果,多弄點崗位,為流芳治安出力麼?現在一大堆只看不施肥的主哄搶果實,他如何能容忍?
“嗯,能推的主就推掉,推不掉往我這推!”劉羽斬釘截鐵,這些名額,一個不能讓,要讓也等流芳全部安置妥善再說。
事實上,不過才下午的功夫,他就後悔攔下事兒了!
“小劉,飛鹿招人是個什麼情況?我有個讀大學的本科表侄,聽說了飛鹿招人的事,託我問問。”谷萬金第一個打電話來,這讓劉羽忍不住腹誹,是你聽說了,來探探虛實吧?
“谷局啊。我這非編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