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沒看出來遊鴻飛打算,那是心急。眼下她再傻也明白遊鴻飛的意思了。順從他就幫劉羽,不順從就別談,這姓遊的,居然是覬覦她**!
笑容一絲一絲收斂,慶漁歌往後退了幾步,其實她並不擔心劉羽的生命安全。劉羽的神奇她是知道的,要說一個監獄能攔住他,那是笑話,只怕一腳能把圍牆給踢翻了。她擔心的是劉羽的前途。如果被劉羽知道,她犧牲了**保住了他前程,她知道,自己的下場恐怕相當難看。
“遊秘書,我不懂你在說什麼。”慶漁歌含著笑,目中卻有了警惕,不動聲色抓起擱在沙發上的簽字筆,到現在,她開始懷疑遊鴻飛來此的本意了,他真是來幫助劉羽的?慶漁歌不太懂官場,卻明白,官場中人向來狡詐,這遊鴻飛沒準是針對劉羽的,眼下卻裝作無辜來騙她**!
遊鴻飛笑容僵硬,漸漸平靜,平靜中有一抹慍怒:“不怕告訴你,這次劉羽在劫難逃,你跟他有不正當關係,受到牽連可能性很大,以我的能力,保你綽綽有餘,他能給你的,我一樣能給你,怎麼樣?”
見遊鴻飛撕破臉皮,慶漁歌確定心中猜想,冷笑道:“不怎麼樣!你走吧,我相信劉羽會沒事的,另外,劉羽能給我的,你一輩子都給不了!”
遊鴻飛面色轉冷,強烈的不甘心在胸中充斥,他都這樣了,你還死心塌地?望著對他投來警惕和不屑眼神的慶漁歌,遊鴻飛妒火中燒,理智被漸漸埋沒,屁股驟然起身,向慶漁歌撲去。
慶漁歌神色冷峻,手中的簽字筆尖猛地扎向自己勃頸動脈處,決絕道:“你敢動試一試?我死給你看!我是風山記者,死在紀委看押下,不怕事情捅大,你就上我試試!”
遊鴻飛猙獰的神色陡然僵硬,身子撲在半空定住了,理智慢慢回覆,一絲冷汗在額頭流下,對方可是一名記者,且是風山而非首山!佔有了她**好說,勉強能壓下來,可她死了,還是在極為的看押下死的,被風山報道捅出來,央紀委絕對沒有自己背黑鍋的覺悟,妥妥要把他給供出來,那個時候,別說陳杏奎,就是國家主席都救不了他,民憤可畏啊!
“哼!”遊鴻飛壓下一肚子邪火,預謀沒得逞,相當惱羞:“你有一天時間考慮,我就不信,你能一直躲在這棟樓裡!”這赤。裸裸的威脅,並沒有改變慶漁歌的冷冰冰的表情。
遊鴻飛悻悻離去,直到確認對方真的離去,慶漁歌關上門,將門給抵住這才放下簽字筆,剛才決然的表情,慢慢轉為蒼白的後怕,無力倒在床頭,其小腿都在輕微發抖,那個時候,他真的很怕遊鴻飛失去理智撲上來,要麼她死,要麼她被強。暴,兩種情況,任何一種都極其可怕。
後怕之餘,委屈的淚水在眼裡打轉,抱著孤單的被子輕聲嗚咽:“劉羽……你在哪?”
劉羽就在隔壁,張龍梁正在談話。
“真沒什麼要交代的麼?這是你最後的機會。”張龍梁竭力做說服工作。
劉羽神色平靜,微微搖頭:“沒了。”
張龍梁的耐心一點一點失去,為了逼劉羽交代問題,從抓他來到現在,一滴水一粒飯都沒給劉羽,晚上輪流問話,別說讓劉羽休息,就是眨個眼睛,問話人員都要大聲呵斥,從精神上狠狠打擊和摧殘劉羽,爭取摧垮他的精神防線。
奈何,問話的幾位各個累得上眼皮打下眼皮,劉羽卻精神好得出鬼,別說喊渴喊餓。就是連一絲睡意都無,他們找幹部談話不是一次兩次了,第一次見到這麼變態的幹部,一人幹翻三個紀委!
“如果是這樣,我將不得不遺憾的告訴你,你的問題,最低將是開除公職。”
劉羽淡淡道:“隨便,又不是沒被開除過。”這事市局不是幹過一會麼?最後結果怎麼樣?市局全體道歉。
“你!”張龍梁氣結,死活嚇不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