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也遇到過搞經商的大老爺,坐轎子趾高氣昂的樣子——當然,一般都是差役在趾高氣昂,看著轎伕們氣喘吁吁滿頭大汗都擦不過來的樣子,我們也能夠想見裡面的大老爺有多重了。四周也都是腰間別刀的差役,保鏢措施倒是很嚴謹的。
我們也遇到過貌似是載著大官的好大一個轎子——這也是從差役的趾高氣昂指數來判斷的,這一次差役們都頭揚得高高的:“見到知府大人的轎子也不知下跪!好大的膽子!”周圍的行人倒是紛紛惶恐地下跪了,我先不想跟差役爭辯說“轎子上又沒有寫‘我乃知府大人’,我怎麼知道里面坐的誰”的論題,我很淡定地對兔子兒子說:“走啦。”這種熱鬧我是不喜歡看的。
“喂,前面的兩個賤民,見到知府大人的轎子還不跪!”差役說得氣急敗壞,指著我和兔子兒子。真是不能理解為什麼差役這麼氣憤,他又不是知府大人,這麼維護他的大人以拍馬屁?
當然,我在腦子裡也小小地思考了一下知府大人的官職,是相當於市長還是省長?那也不關我的事,我連我爹孃都沒跪過,憑什麼來跪你這個一看就是大貪官的壞人。
我繼續和兔子兒子優哉遊哉地騎馬往前走。
嘩啦——
好整齊地刀出鞘的聲音,怕是練習了不少次才能夠達到這種威懾的效果。
為首的差役更加囂張了:“兩個刁民!敬酒不吃吃罰酒!”
我還是沒有理身後那些人,和兔子美少年並排騎著馬,我們的馬也很淡定,走得那叫做氣定神閒,慢悠悠地前進著。
“他們好吵。” 兔子悶悶地說。
我在耳邊做了一個關的姿勢:“把耳朵關掉。”我的耳朵已經將那些噪音自動遮蔽了。
“我最不喜歡下跪了。”
我點點頭:“兒子,我們的世界觀終於有一點,相一致了。”
“要不然。”他回頭看著我,“我殺掉他們吧。”
真是三句話不離本行。
“不要那麼血腥啦。”我嘆口氣擺擺手。
他有些不甘心地看著我。
我好聲好氣地解釋說:“你也知道你娘我是暈厥體質,小心肝非常脆弱,看到那麼多血,一不小心就暈了怎麼辦。”
“那我還是殺掉他們吧。”他從馬上下來,把韁繩套在左手上——第一個被我教導而養成的良好習慣,果然是想打架的時候也牽著馬吧?我突然覺得,當兔子兒子的馬可真是可憐。
他說:“暈了娘就需要我了。”
第十七節:不要悄悄拿我的袖子擦鼻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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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刁民!居然如此無視知府大人!”
保鏢們上前來把我們包圍了,這時候轎子裡,我估計是睡得死豬一樣的知府大人終於清醒過來,然後注意到了這樣大的動靜,他掀開簾子——果然是一副富得流油的貪官相。
他馬上又掀上簾子,像是轎子裡還有誰,跟轎子裡的另外一個人商量過後,再掀開簾子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嫌惡地衝差役說:“算了算了,別惹事。”
差役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的臉色很掛不住,他氣得不得了的樣子,可是又不好多說什麼,只得轉身。
“我可沒有還沒有說,要放過你們哦。”兔子兒子淡淡地說著,把手上的韁繩栓得更緊了,他的馬顯然還不知道即將會發生的情況。
“你!”差役氣急敗壞。
“兒子,算啦。別惹事了。”我也從馬上下來,拖了拖兒子的衣服,示意他回來。
“暈了你就需要我了。”他很認真地看著我,並不打算聽我的話,他執拗的勁頭又上來了。
這時候,隱匿在轎子裡的另外一個人探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