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過長的,質量過硬的帶子——計劃B,我一直在籌劃著啊。
可是當一個漂亮的,抱著有著金色長頭髮芭比娃娃的小女孩笑盈盈地出現在我面前的時候,我清楚地明白著,我的計劃B還好,是破產了的。
當那個頭髮卷卷抱著金頭髮芭比娃娃,一邊耳朵上戴著耳機的漂亮小女孩,笑眯眯地走向我的時候,我還是問出了“你是誰”這樣的蠢問題。
小女孩笑盈盈地說:“她說我是蘿莉呀。”
她既然能夠來到這裡,她既然能夠戴著耳機拿著芭比娃娃,那麼這個小女孩毫無疑問是那個故弄玄虛寫紙條的人,穿越的同仁,不過,“她”是誰。“她”的意思,是指還有很多很多像我這樣的人存在於這個時代?比如說傳說中的穿越旅遊團?
可是小女孩畢竟還只有七八歲,她居然能夠對這個時代這樣適應,那她在這裡生活了幾年,到底是幾歲穿越到這個陌生世界來的?
先不論我的門外有守衛,這麼一個小女孩是如何出現在我面前的,而且如果那些英文都是她寫的,難道她是留美的孩子,但是留美的孩子又怎麼可以有這麼流利的中文口音?
最最重要的是,即使我回了那樣的信,可是我從始至終沒有交代過我的長相,她是如何能夠篤定地出現在我的面前,然後笑眯眯地說出自己是蘿莉的?蘿莉這樣的詞彙並沒有出現幾年,所以疑問又繞回了原地——她到底是什麼時候穿越過來的。
我失神地看著她。
小女孩笑盈盈地走近我,然後騰出一隻手朝向我攤開了手。
她說得很理所當然:“手機。”
我緩過神來,嚴肅地看著她:“手機可以作為報酬?”
小女孩癟著嘴巴搖搖頭:“這是你猜不出答案的懲罰。”
答案?
“DARIN《desire》(之前的歌名)?”我不可置信地挑起了眉毛。
以上,是我如何脫離狐狸窩的完全過程。
然後漂亮的小女孩眼睛彎彎地看著我:
“你的名字呢?”
“白檀喜。”
第四十節:我猜我會把你踹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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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名字是白檀喜,而在這樣的世界我一直都沒有告訴過任何人。在這裡,我有一個狗血至極的丫鬟名字叫碧娘,兔子跟狐狸可以叫得不亦樂乎,雖然一開始我覺得他們叫的是另外一個人,然而有一天我是這麼想過的。
我想要告訴兔子我的名字,我想要向兔子坦白我那關於穿越的一切。
我確實在某一天是這麼想過的。
在那樣的一天,我同時考慮過,我是不是喜歡上了兔子呢。我無可避免地愛上了翩翩的英俊的兔子?陷入了與一個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的三角戀情節之中。
然而在那樣一天的夜裡,我被像個大蘿蔔一樣扛在了肩膀上,然後我就醒過來了。然後我第一次睡在那樣骯髒的地方,第一次這麼邋遢著,第一次自殺了。
直到我被一個武藝高強的拿著芭比娃娃的小女孩營救。很遺憾。我將我的名字告訴我第一次謀面的別人。
可是小女孩的表現卻明顯異於常人。
小女孩只是歪著腦袋綿長了聲音,抬起腳步細細碎碎:“啊~我就知道。”
“知道什麼?”
此時此刻我們居然已經輕而易舉地下了那座險峻的山頭,走到了不那麼險峻的山腰——顯然我一直在掩飾我是怎麼從那座山頭上下來的——我自然是拋棄掉了與我有著深厚友情的小馬同志,哎呀太丟臉了我還是不想說——嗯嗯,我老實說了吧,顯然是被看似嬌小卻力大無窮得能把我輕易拽著,使出輕功飛下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