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不會很白皙,也不會曬成黑紅色。
他記得自己鎖骨下方從來沒有曬紅成這樣過,這是怎麼回事,可一時半會也弄不明白,只好走進司法局局長室和那徐娘半老的女局長打招呼談公事。
晚上回到別墅山莊的居所,老麥打坐著細細內視了各種脈絡走向和丹田積累液化真元氣的過程,怎麼也找不出和腦門發熱、胸口出現印記有什麼關聯。
良久之後,他頹然嘆口氣,心想:“看來和練功沒什麼關係,那就先不管了。”
於是便走出宅門,去到別墅外面山窩裡一個選定的練功地點,開始這一晚上的修煉。
日子一天天過去,老麥還是時時注意觀察這兩個新出現的情況,鎖骨下的曬紅印記,彷彿都是隨著腦門發熱而微微發熱,腦門也不是分分鐘都在發熱。
好像有作息時間似的,每當人們正常休息時間,他腦門是不會發熱的,一般都是白天和上半夜,剛上班、中午午餐和晚飯後的時間發熱得比較厲害。
老麥苦思冥想很久了,一直總是不得要領,想想反正也沒有什麼妨礙,發熱就發熱吧,就當是被電吹風經常吹吹了。
可是,當國慶中秋雙節過後,回來單位上班,他發現腦門不發熱了,熱力卻是轉移到兩邊大腦前沿,而且不是同時發熱,有時是左邊,有時是右邊,熱得厲害時,腦仁都有點發麻疼痛。
於是他便來了興趣,每當在辦公椅上用自己的方式打坐時,便一直感受著這種發熱的情況。
久而久之,老麥就能夠區分發熱狀況了,每當他心情平靜或者開心時,那是右腦發熱,而當他負面情緒有所波動,便是左腦發熱。
而且發熱度還是不一樣的,隨著某種情緒波動大小熱度升高降低,而且它還是透過胸口那個曬紅印記來調動的。
這一切跟功法的修煉渾然無關,而是和自己的喜怒哀樂各種情緒關聯到了一起。
老麥經過百思隱約可以確定,自己的情緒感應到了一個什麼東西,那玩意可能是個活物,有人的各種情緒,彷彿每天都和他共鳴不已。
這種共鳴感應,應該就是從那天下三樓去司法局那時開始的。
老麥某天下午下班後,乘電梯下樓,先在三樓出了電梯,轉了一大圈,像獵犬一樣到處嗅著……感受著,始終都是一無所獲,心想難道不是在這裡引發的嗎?
再次用心感受一下,發現這種發熱的源頭貌似從樓下傳過來的,他遂沿樓梯間步行下去,一直走到負一層地下車庫,發覺早已沒有了熱力傳導的感覺,只是大腦一側發熱減輕了一些。
老麥無奈地搖搖頭,便去停車位取車開車回去。
下一天剛上班的時間,他便接到城管局新任陳局長電話,問他有沒有空,一起去那個經常傷人的市場攤位看看究竟。
他拿起辦公電話問過接待辦小姑娘那邊,得知上午沒什麼會議公事安排,便答應了陳局長一起去市場看看什麼情況。
老麥一坐上城管局那輛組裝版帕傑羅越野車後座,陳局長晃晃還掛著繃帶夾板的左臂道:“傷人的那傢伙拘留了十五天,昨天剛放出來。”
那傢伙便是那個市場持械傷人的攤主,連續打傷兩任城區城管局長,受到的懲罰都是被行政拘留十五天。
老麥有點驚訝地問道:“上次也是拘留十五天嗎?”
陳局長無奈地點頭道:“特麼全是一樣的,都是拘留十五天後,再放出來。”
老麥再問道:“然後,他就繼續回到那個市場擺攤?”
陳局長苦笑一聲道:“豬肉佬,麥區你知道的,全市的豬肉攤幾乎全是那個縣出來的人擺賣的。”
老麥於是便聽明白了,都是在行政機關混久的人,有誰不知道省府一哥便是那個縣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