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是命。”張子傑現在的心情只能用更差來形容了,如果沒有得到時也不會有失去的痛覺,但患得患失下他已經接近崩潰了。
不過轉念一想,烏紗帽保住了,張子傑也就釋然了。
不出片刻,一輛限量版的保時捷停在了飯館門前,牌號一個望加NB5678,車門彈開一個穿著華貴的公子走了下來。
看著這個小飯館,鄒天明捂了捂鼻子,實在是被裡面的油煙味嗆了一下,像他這樣的大少,何時來過這種地方。
張子傑坐的位置很明顯,鄒天明幾乎是沒有特意尋找,就發現了這個肥胖的老男人。
落入後,鄒天明一臉不解的問道:“約我來,可是林皓青被送到市局了?”
聞言張子傑咬了咬牙,再次悶頭喝了一杯酒,酒水順著喉嚨讓他頓時內心涼爽萬分。
“事砸了。”張子傑面無表情的咬牙說著,隨後反手將桌子上的大堆檔案推到鄒天明面前,一臉肉痛的說:“這些還給你,從今往後我不認識你,你也不認識我,這樣聊天,能懂不?”
一看張子傑上來就整這一路子,鄒天明當然知道這老男人是想撂挑子了。
雖然市局那邊的罪證已經夠林皓青喝一壺的了,但沒有了這兩條罪鄒天明還是有些不甘心的勸了一句:“我這小輩的尚且知道富貴險中求的道理,張局活了這麼大歲數,不會不明白這個道理吧?”
張子傑心想我特麼當然明白,不過烏紗帽都快被擼了,還他孃的跟你扯個屁蛋。
一杯酒再次下肚,張子傑吹了吹拉麵上的熱氣,隨後悶頭吃起面來,吃的那叫一個香。
可能張子傑想用這樣方法,來補充一下內心的空虛吧,但一碗拉麵能比過十個商鋪與兩棟別墅嗎?能一樣麼?
很顯然是不可能的,拉麵最後會成屎,而後者卻能變成花不完的鈔票。
“張局,你要這個態度我就明白什麼意思了,算少爺我眼瞎看錯人了。”鄒天明不屑的瞟了眼前這個老男人幾眼,隨後面色猙獰一巴掌將拉麵拍到了地上。
“啪嚓!”海碗碎裂,一時間麵條與湯水灑了滿地,周圍吃飯的人全像這頭看來,無不是不解與幸災樂禍之色。
堂堂局長,被一個晚輩如此欺負,張子傑竟然只是擦了擦嘴,隨後看向發呆的老闆說了句:“抱歉,這碗我賠了。”
“啪!”一疊厚厚的鈔票拍在了桌子上,鄒天明陰狠的說:“看個鳥蛋看,沒見過窩囊廢麼?”又看向老闆繼續說:“他給你錢,你敢要麼?他是副局長,分分鐘就弄黃你這小飯館,這錢我掏了!”
張子傑臉上盡是尷尬之色,坐在那裡走也不是,繼續坐著又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疼。
“永別了,廢物!”鄒天明拿起桌子上的檔案,隨後便轉身大步離開了飯館。
張子傑望著他離去的背影,眼角微微抽搐著,隨後又無奈的嘆了口氣。
局裡,林皓青正一臉愁容的看著身旁的柳下下與三秒。
“皓青,你不說分分鐘就讓我們離開這鳥地方麼?都已經過去三天了,你的承諾呢?你的牛皮呢?哦,都上天了!”不用合計,這定然是柳下下那個絮叨的聲音。
三秒眼皮抖了抖,隨後一腳將踢出,下一刻柳下下已經跟看不出什麼顏色的牆壁親密接觸了。
“三秒,我他嗎警告你,下次你在這樣無聲無息的踢老子菊花!小心我毒死你!”柳下下費了全身解數,最終才好不容易的把自己從牆壁上扣下來。
看著這對活寶,林皓青的眉頭更皺了,讓從未懷疑自己眼光的他,在現在不僅懷疑是不是看錯人了。
眼前的兩個傢伙,一個沉默寡言手段狠辣,而另外一個除了吹牛自己天下第醫外,就沒有一個正常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