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隻掉淚說苦,他像哄小孩一樣笨拙哄我,給我加了一勺又一勺的糖,直到變成甜的卡布奇諾我才一口氣喝完。後來來了幾次,是因為懷念他哄我時的笨拙樣,但他後來一次都沒哄過我,是知道我是故意的吧?
“石小姐,您的卡布奇諾,糖也放在這裡,你隨意加。”
我點點頭,一勺一勺舀著,對面的女人嫌棄蹙眉,“沒品味,你懂不懂咖啡!”
對她話題以外的話我不打算一一回復,只當沒聽見。
“喂!我問你,你和常梓宥什麼關係!他家桌上的飯菜和你有沒關係?還是他經常帶女人回家做飯?”她一拍桌子直逼主題。
“我不知道,你該問他,我想他會回答你的。”早知道我該倒了那飯菜,他問我,這女人也拿來問我,煩人。
“你是他哪個女人的妹妹?你姐姐呢!是常梓宥甩了她吧,一看你就知道肯定是沒品位。”她撇下話題又繼續另一個問題,我之前對她的印象是嬌滴滴和嫵媚?我擦了擦眼實在不能把如今的她和那些詞聯絡一塊,繼續加糖沒回答她。
“梓宥是不是不允許別人睡他別墅?唉,問了你也白問。”她咬著牙一副誓不罷休樣子。
我手一頓,不允許?那天我不是在他電話裡聽到她的聲音嗎?
☆、薄唇寡情
她沒看出我的異樣,我也沒回答她,繼續加糖,待確定加夠了準備喝,以前我都是任性的讓梓宥幫我試喝第一口,心裡嘲笑一番自己,我閉上眼喝上第一口,不悅放下杯,繼續往裡面加糖。我的動作把對面的女人嚇的驚叫,好似見到怪物一般。
在她眼裡,常梓宥是很出色的男人,只能像她家世自身完美的人才配得上她,所以她並沒有懷疑我會是那個被甩的女孩。
被甩?我搖著勺子在杯裡旋轉,具體她說了些什麼我沒認真聽,因為在有和梓宥記憶的地方我做不到六根清淨。最後我聽她說要打電話給常梓宥讓他來接她,我看了滿臉幸福的她一眼,卡布奇諾我只喝了一口就沒心思喝下去,放下勺子起身打算離開。
“唉,你別走啊……哦,是上次我們在超市遇見的那個女孩啊,我在她學校附近的咖啡屋呢,你來接我好不好?咦,為什麼,你來接我,喂,喂……”
走出咖啡屋,我們不會有交集了吧,現在你的身邊有另一個女孩跟你撒嬌任性,還是和你相配的門當戶對。
梓宥,我們在今年相戀在今年分手,是你跟我開的一個玩笑嗎?你在我耳邊低喃的生死和承諾折磨著我,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有多痛苦,眼前起了水霧,待察覺兩行清淚已流至嘴角,我不敢去舔那味道,抿了抿唇任由它繼續流下。對了,梓宥,你也是薄唇,是說你寡情麼?
回到學校門口,白沫竟然在這時出現,我還來不及收住淚就那樣詫異望向他,他拿出手帕埋怨,“一哭更醜!”
“你怎麼來了?”我隨手抹掉眼淚問道。
“打不通我就來看看,女人,你怎麼這麼隨便,髒兮兮的袖子。”他一臉嫌棄偏開臉。
“手機扔了。”我走進去,他緊隨跟著。半晌沉聲問,“因為常梓宥?”
我回頭笑說,“是也不是,你怎麼知道我被甩了?”
“我在老爸的公司看到常梓宥身邊那狐媚的女人!”
我呵呵笑出聲,白沫是因為先入為主的觀念,“江南的女人都是狐媚嗎?那我不也是?”
白沫輕視我一眼,“切,你算嗎?你要是算我也不會看走眼了!”
“剛我就跟狐媚女人一起喝咖啡,老鄉,捧個場。”
“女人!你要是再口是心非就閉嘴!”
連白沫都看出來了,我也笑不出來回頭繼續往前走。
“喂,女人!那些人是不是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