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忘了還要去打水。”說完人一股煙的就出去了。
看著三郎那慌亂的腳步,如花笑了一笑。
本來也有些累了,如花索性的也把手裡的活計往床上一擱,站起身,伸了一個懶腰,才出了臥室。剛好見三郎拿著水桶往外面走,想起自打是上鎮回來就很少出門,連忙叫道,“三郎,等等,我一起去。”
聽說如花終於捨得出門,三郎也笑了一下,道,“那走吧!”
“呵呵,我還要回屋穿一件衣服。”如花連忙回屋套了一件厚實一點的衣服在身上,才笑嘻嘻的出了來。
見到都快是包成粽子一樣的如花,三郎爽朗的笑了一下,就率先出門了。因為三郎肩上挑著水桶,所以如花跟在後面鎖了門。
這自打是入了冬開始下雪,從山上引下來的水就結冰再是流不下來,沒有辦法,又恢復到了到水井挑水的日子。那水井可能是因為地下水的緣故,大冬天打上來,竟還有些溫溫的感覺。
可能是因為今兒出了太陽,也沒有像前兩天下雪時那樣颳風了,如花這一出門,也覺得不是很冷,心情倒也愉快,要知道她是又怕冷又怕熱的……
“呵呵,我說吧,天氣沒有那麼冷,你還不相信,早就該出來走走了。”三郎雙手掌著扁擔,但是挑水的鐵鉤子仍是晃盪,水桶自是跟著一起晃盪,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
“出來走走?走哪兒去,還不如屋子裡待著舒坦,我這要不是坐得腰痠脖子疼的,才懶得跟你出來晃悠。”如花雙手揣在兜裡,聳著脖子。
看著如花這樣怕冷,三郎微微皺眉,遂輕聲問道,“還是很冷嗎?”
看了三郎一眼,如花也知道自個兒的動作過於誇張,解釋道,“其實也沒有那麼冷,只是心理作用罷了!”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沒一會兒就到了水井旁。
如花站在旁邊等三郎打了水,兩人才又往回走。
回去的時候,如花遠遠地見著有人在自家門口站著,正往著屋子望。
走近了一些,才看見那人原來是鄒太婆。同樣的,鄒太婆也看見了回家的兩人,頓時面部表情是有些不太自然,手裡不知道是拿了什麼東西,也往身後藏了一藏。
如花見是鄒太婆,心想莫不是出了什麼事吧!不然這好多天了也不會貿然就來找他們,可是當她看見鄒太婆那面上有些不自然的臉色時也知道,這鄒太婆是放不下面子在她面前說話,便是對著三郎說了幾句,就進屋去了。
也沒有多少時間,三郎也挑著水進了屋,手裡還拿著一個藍布包,如花知道那藍布包是鄒太婆的,當即便是問道,“手裡拿的是什麼啊?”
三郎把藍布包放下,道,“自個兒開啟看看唄!”說完就挑著水進了廚房。
把三郎放在桌子上的藍布包開啟,裡面居然是幾雙鞋墊,每一雙鞋墊的花紋都不一樣,有牡丹、芍藥,那針線下的每一雜花都栩栩如生,像是真的一般。如花看到這麼好的繡工不禁驚歎了一下,“好美!”
三郎放下水桶出了廚房,看見正拿著鞋墊著迷的如花,笑了笑,走到如花身邊坐下,道,“鄒太婆婆年輕時的繡工可是整個芍藥村數一數二的,你說能不美嗎?”
如花也才是這個時候回了神,“你說這是那鄒太婆婆繡的?”
見如花雙眼裡竟是驚豔,三郎點了點頭說是。
“那她這是幹什麼?”如花愣神,一時沒有弄懂鄒太婆的意思。
“能幹什麼?不過是想送點東西給我們,說先前麻煩我們了。”
“哦!誰稀罕她的鞋墊啊!”嘴上碎道,但是如花還是仔細打量起這鞋墊來,翻了翻鞋墊,統共四雙鞋墊,一雙很大,自是三郎的,那最小的,自是小寶的,而剩下的兩雙一樣大,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