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向後旋轉,手中的匕首從後背的瞎眼頸脖的喉骨處劃過。
瞎眼原本因誤傷就有些驚恐渙散的jing神,加上全身原本就受傷後用力過度軟弱無力的身體沒來得及做任何防禦,就被吳治江凌空劃過的匕首滑過,只見一股鮮血猶如噴泉噴shè而出一股鮮豔的血花在空中綻放。
原本就已經無力的瞎眼也只是恐懼的睜眼看著面前的少年,向後仰天倒下,發出嘭的撞擊聲。
被匕首刺入小腹的盲人這時才捂著小腹慢慢的坐起,看著不遠肩背處插著匕首的吳治江背對著自己站在那裡,他面前是發動攻擊導致自己重傷而又使自己喪命的瞎眼。
他知道這一次交鋒自己輸了,而這次不僅輸掉了雙方之間的交鋒,還輸掉了自己和瞎眼的xing命。
看著旁邊不遠處還躺在那裡不斷從口鼻和喉嚨處冒出血液抽搐的瞎眼,盲人也是沒來由的感覺到一陣懊悔,還是自己沒有堅持拒絕瞎眼偷襲對方的計劃。
要不也不會落到這樣的下場,不過這時再後悔一切都晚了,沒想到兩人最後還是沒逃脫戰死沙場的命運。
這時的他沒有了那種面對死亡的恐怖和畏懼,反而有一種從沒有過的坦然,瓦罐不離井上破,將軍難免陣前亡,這樣也是自己和瞎眼最好的歸屬吧。
這麼多年死在自己手上的人也不少,現在被對方殺死也是命吧,不過兩人被面前這個年齡看上去不大,隱約間還能看到一絲稚嫩的少年殺死,他還是有些不甘。
畢竟不論是戰鬥經驗和實力上自己都明顯高於對方,只是自己的運氣沒對方好,被自己極力維護的隊友朋友意外的舉動害死,不過運氣也是一種實力,這時的他已經提不起反抗的意念。
不過他也知道反抗也沒多大用處,他也是看著死亡的瞎眼,有些無奈的搖搖頭,哀嘆自己真是終ri打鶴,現在卻被鶴啄瞎了眼。
你是誰,盲人用沙啞且有些虛弱的聲音微帶一絲不甘的問道,看著對方轉身有些冷漠的眼神,他再次問道,能告訴我你是誰嗎?我希望自己能知道死在誰手上。
轉身冷眼看著坐起的盲人,吳治江沒有說話,只是一直盯著對方,直到一歇後才說了一句,“夜星”,“米拉利帝國”“沙狐集團軍”下屬第六軍第三小隊“夜星”。
原本吳治江不想回答對方這個看上去有些可笑的問題,死前問自己是誰,這有意義嗎,就算知道了又能怎樣。
不過看著對方有些期盼而又略帶不甘的目光,他知道這是一個軍人死前的最後願望,出於對一個將死戰士的尊重,吳治江還是回答了對方。
“夜星”好名字,雖然沒有得到對方的全部資訊,他知道對方不可能告訴他太多的資訊,但在死前能知道對方的名字,哪怕只是個綽號,盲人也非常滿足了。
他忍著疼痛,對著吳治江咧嘴笑笑,發出讚揚後說了聲謝謝,然後滿足的閉上雙眼,慢慢的向後倒下,躺在那裡。
看著倒下的盲人,有轉頭看看倒在後面的瞎眼,吳治江有些失落,雖然他不知道被自己殺死這兩人的姓名和所在部隊,但大家都是軍人,這一點是一致的。
雖說是處於敵對狀態的軍人,但這也只是大家所處的環境和立場不同,一切都是為了完成任何和上級的命令,當人死後這一切都不存在了。
有的只是作為軍人的尊嚴和榮耀,哪怕是戰死,也是死得光榮其所,是值得尊敬的,不過當看見兩個這樣的身體強壯,戰鬥力超強計程車兵死在面前。
難免有一種兔死狐悲的感覺,為自己的狀況和未來的命運擔憂,一時之間有些失神的他都忘了躲避可能潛在的敵人的攻擊。
不過他很快調整了自己的情緒,再次探測了下倒在那裡的瞎眼和盲人兩人,確定兩人已經死亡後,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