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常被稱呼為衝鍋鍋或者表哥,但李恪這一聲沒事讓長孫衝十分不自在。
但長孫衝也無奈,誰讓長樂是妹妹呢。嘆了口氣。
‘喝點吧。別叫我妹夫。’
‘好的,妹夫,振武酒樓?’
現在的李恪是與錢歡越來越像了,越來越賤了,在李二和長孫楊妃面前會收斂一點,但離開長輩後的李恪就像變了一個人的樣子。
錢歡越想越氣,在長安中不說裴念和季靜對自己百依百順,但也沒做過這種任性的事情,來到嶽之傾城錢歡往裡面衝。
‘歡哥哥,不可。不可。’
冬梅此時正在一樓,見錢歡要進來,雙手推著錢歡的肩膀不讓錢歡進去,錢歡大怒。
‘你讓獨孤憐人馬上給我滾下來,丟人都丟到姥姥家了。’
冬梅對一樓的侍女使了眼色,侍女慌慌張張的跑上二樓,氣喘吁吁的推開獨孤憐人的房門,來不及用敬語。連忙道。
‘夫人,侯爺來了,在一樓發火呢,冬師傅馬上要攔不住了。’
獨孤憐人嚇了一跳,生怕錢歡衝上來了,連忙下樓去迎錢歡,見獨孤憐人下樓,錢歡把冬梅推到一旁,走到獨孤憐人身前,怒視獨孤憐人。
獨孤憐人感覺事情不對,轉身就跑。
‘夫君,妾身記得還有工作要忙。’
錢歡伸出手一把抓住獨孤憐人的衣領,拉回來後直接把獨孤憐人的頭夾在腋下。惡狠狠的道。
‘冬梅秋菊會打理這裡,不用你操心,現在你跟我走,膽子大了,還敢偷我的圖紙了。’
獨孤憐人哇哇亂叫,錢歡用手指彈了一下獨孤憐人的額頭,獨孤憐人安靜了,錢歡鬆開獨孤憐人後,獨孤憐人就像受氣的小媳婦一樣跟在錢歡身後。
錢歡離開嶽之傾城,獨孤憐人跟在錢歡身後。心中不斷的暗罵李恪,說好了幫他保密,這才兩天,就告訴夫君了。
‘你去金店了?’
錢歡走在錢歡頭也不回的問獨孤憐人。獨孤憐人臉色有些尷尬。隨後紅著臉低下頭。十分小聲的回道。
‘是。’
看著獨孤憐人委屈的樣子,錢歡又捨不得了,把獨孤憐人拉倒身旁,隨即摟著獨孤憐人的肩膀走在大街上,獨孤憐人就像一隻安靜的小鳥,依偎在錢歡的身旁。粉紅色已經蔓延到了脖徑。
錢歡沒有低頭,摟著獨孤憐人繼續向前走。道路上不認識錢歡的人紛紛驚訝,到底是何方神聖能把嶽之傾城的夫人收拾的這麼老實。
‘憐人,你太任性了,假如你真的帶著這一條項鍊回長安,你只會讓我更為難,你明白麼。’
獨孤憐人低著頭,沒有言語,她清楚,她比錢歡要清楚,但她就想比裴念多一些東西。裴念有的鱷魚包,她也有,她有的,裴念也有。但自己爭強好勝的那顆心一直不安分,總想要比裴念多些。
錢歡看著獨孤憐人繼續道。
‘裴念有長安,你有嶽州,季靜不想參與你們兩個之間的爭鬥,但你總要替我想想,今日小恪拿出圖紙的時候,我真的想找個地縫鑽下去。我們兩個關係好,比和另外幾個人關係還要近些,如果今日是小月拿出來的,你說會怎麼辦?’
獨孤憐人此時什麼話都說不出來,她只想了她與裴念之間,卻沒有去考慮到錢歡和李恪之間。雙手緊緊抓住錢歡手,不言不語。但錢歡似乎開啟了話匣子。
‘答應給紫苑的,紫苑是我妹妹,但小月也是,我只給紫苑做了,李恪沒有要求給小月做,只要了一對耳釘準備送給楊妃,這我就有些對不起李恪,他日夜間幫我去畫,去設計,但這首飾生意他沒有一點分成。你這樣回到長安之後怎麼回事裴唸的對手,’
獨孤憐人眼圈已經紅了,現在她在明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