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慘叫:“唉呀,疼死了,別打了,戴少,我真的什麼也不知道啊……”
一口氣胖揍了三四分鐘,戴堯冷著臉揮了揮手。六個黑衣大漢拉了拉領帶,愜意地揮了揮手,退到一邊時,動作簡直是虎虎生風。
便見這時的戴總。西裝破了七八處,像是剛從垃圾堆中撿來地破爛貨;臉腫得像豬頭,紫紅紫紅的像是剛剛上籠蒸過;鼻子破了,嘴角到處都是淤血,滴滴答答的流著;本就細小的眼睛更小了,被腫得厲害地眼皮緊緊包在後面;頭髮也散了,亂七糟八的像乞丐一般。
這個慘啊,真是被揍得連爹媽都不認識了,好一個鼻青臉腫,盔歪甲斜了得。
“我說。親愛的趙總,這回您應該想起來一點什麼了吧?”戴堯笑得像一個兇狠的豹狼。
“戴少。我、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阿,您大人有大量,就放過我吧。”趙總苦苦哀求道。
便在這時,有五個保安在剛剛守門的工作人員帶領下趕了過來,大叫道:“不許打人,都住手,不然我們就報警了。”
戴堯一瞪眼。向六個保鏢一使眼色,六個保鏢火吼一聲,便撲了上去,二話不說,便將五個保安和工作人員一頓胖揍。
雖然這些保鏢在真正的高手面前不堪一擊,但是在普通的保安面前,那可是虎入祟群,能殺個七進七出的,霎那間便打得五個保安和工作人員一佛出世、二佛生天。在地上拼命地打著滾,滿身滿臉是血。
戴堯嘖嘖地搖了搖頭,笑得像只大灰狼般看著趙總:“我說。趙老闆,您還是說了吧,不然,保不齊哪天我就將您這座小廟拆了,您信不信?”
趙總當然信,但還是不敢說呀,號啕大哭道:“戴少,我說實話吧,那個人可也是大有來頭的,惹不得。我惹不起您,也惹不起他,您今天就算殺了我,我也不敢說一個字。”
聽著這話,戴堯臉色也有些凝重,揮了揮手,六個保鏢停了手。
“您真地不說?”戴堯又問了一句。
“戴少,您何必和我們這種小人物為難呢。得罪了您,是死;得罪了他,我也是死啊。您就大人有大量,放過我一馬吧,我給您磕頭了。”趙總可憐的像只癩皮狗,趴在地上就真地掌砰砰,磕起頭來。
很快,額頭便出了血,但還是不敢停。
戴堯見趙總實在是不敢說,心中也有些忐忑:媽的,不會真是什麼了不得的人物吧。想了想,揮了揮手道:“算了,給你個面子,我們走。”
一揮手,帶著六個保鏢大搖大擺地走了。
見終於送走了這個瘟神,趙總激動得眼淚嘩嘩的:為啥,咱這小人物活得就這麼難呢。今天能撿條命,真是運氣啊。
“老闆,我們要不要報警啊?”一個保安哼哼唧唧地爬將起來,滿頭滿臉的是血。
“報你媽個屁,你想死啊。”趙總雖然也全身疼得厲害,但還是勃然大怒地罵了一聲。
“那咱這打白捱了?”保安傻了眼,他可不知道那戴少是什麼人。
“不白打能怎麼樣,咱惹不起人家。”趙總哭喪著臉道:“算了,算了,趕快叫救護車。大家放心,醫藥費公司掏。媽的,這都啥世道。”
……
出了稻田文化,坐上了車,羅素素忽地叫了起來:“歐陽大哥,你好厲害啊,一拳竟然連牆都可以打穿,你的手沒事吧?”
“沒事,你看。”歐陽軒一邊開車,一邊伸過去右手。
羅素素握著歐陽軒地手仔細看了看,果然,連塊皮都沒破,不禁一臉的難以置信。
龍心卻撇了撇嘴道:“這有啥了不起的,我能將整座大樓都一腳踩青了。”
歐陽軒和羅素素嚇了一跳,這才想起:這個看似無害的小姑娘可是真正的暴龍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