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掛了電話,戴堯冷笑起來。
“怎麼樣,戴少,來不來?”楊雄問道。
“馬上就到。”戴堯自得地點了點頭,忽地道:“對了,雄哥,待會把這小子宰了,大卸八塊,有沒有問題?”
楊雄愣了愣,猶豫道:“可是,戴老闆說這個歐陽軒身份特殊,狠狠教訓一頓就行了,最好不要傷他性命。戴少,您這樣就要我難做了。”
戴堯看了一眼楊雄,忽地道:“雄哥,今天你要是能幫我做了那小子,這輩子,你都是我最好地朋友。以後有什麼事。我戴堯兩脅插刀。
我爸最疼我了,這小子也就一特工,真殺了他沒啥了不起。別怕,有事我頂著。我頂不了。還有我爺爺呢,雷怎麼也打不到你身上。怎麼樣,這忙您幫是不幫?“
楊雄想了想,咬了咬牙道:“好,衝戴少地面子,這小子我做了。不過,戴老闆要是發起火來,您可得替我兜著點。”
“沒問題,我爸聽我媽的,而我媽聽我的。”戴堯笑嘻嘻地道。
眾人鬨堂大笑:原來。堂堂國家重臣戴季陶竟然是怕老婆的,真是一物降一物啊。
“好了。兄弟們,準備好傢伙,都精神點,今晚地點子扎手,別砸了咱天道盟的招牌。”楊雄忍住笑,大喝一聲。
“是。”十幾個大漢揮舞著兇器,殺氣騰騰地怒吼了一聲。
這些人。可都是跟楊雄在血葫蘆裡面打過滾、玩過命地悍將。
一下子,酒吧裡又靜了下來,恢復了那種可怕的沉寂。
戴堯一雙眼睛燃燒著仇恨的火焰,緊緊地盯住酒吧的大門。
今天,他是打算要歐陽軒豎著進來,橫著出去了。
……
十分鐘後,一輛奧迪車在酒吧前緩緩停了下來。
掃視了一下左右,發現這條街上靜悄悄的,看不見一個人影。各店都早早關門了,在奧運會這種生意紅火的期間,顯得非常反常。
可以想象。一定是有人事先淨街了。
歐陽軒冷笑,下了車,藉著車輛延時的燈光,看清楚了‘新人間’酒吧門口掛著‘暫停營業’的招牌,裡面雖然開著燈,卻靜得像死水一般。冷笑:“鴻門宴!我倒要看看怎麼個擺法。”
拉了拉西服,歐陽軒闊步上前,推開門,走進了酒吧。
忽啦,近二十道目光一齊兇狠地掃了過來,那瀰漫地殺氣彷彿要爆炸一般熾烈。
歐陽軒面無懼色地掃視了一下左右,輕蔑地笑了笑道:“呵,不少人啊。不過,戴大少,就這些垃圾,你就想把我留下?”
一下子,四周地大漢們狂怒,就是一陣汙言穢語:“幹你孃……狂什麼……老子閹了你……乳毛末乾的小子……”
歐陽軒震怒,雙目精光四射,龐大地殺氣毫不留情地掃視過去。
一下子,大漢們的殺氣彷彿積雪遇著了烈火,霎那間消得乾乾儘儘,被歐陽軒就這麼一瞪,竟然都有著膽寒的味道,額頭上一起冒了冷汗。
楊雄也被歐陽軒的氣勢一驚,在軍隊和黑道都打過滾、殺過人的楊雄明白:這種程度地氣勢,絕對是殺人的祖宗,真正的殺手。
楊雄心生警惕,回頭看了一眼戴堯:“戴少,是他嗎?”
“就是他,化成灰我也認得。”戴堯兇狠地道。
“好。”楊雄離開吧檯,邁前兩步,和歐陽軒遙遙對立,冷冷地道:“,子,我是天道盟盟主楊雄,和你往日天怨、近日無仇,但是,受人之託,取你性命,所以,今天,得罪了。”
歐陽軒理都沒理楊雄,只是看著戴堯,目光中陰冷得像夾著千萬根死亡的冰刺:“戴堯我早就警告過你,不要惹我。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今天,你會為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