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戴正時秘書地聲音。
“知道了,我馬上去。”戴正時大聲道。
“那我去為您備車。”秘書下去了。
“爸,您等的就是總理地電話?”戴季安恍然大悟。
“是的,我猜到他也該打來了。”戴正時冷笑道。
“那他是什麼意思?”戴季魁皺著眉頭問道。
“還能有什麼意思,百分百是準備打壓我們。希望我們對小堯地事情到此為止,不再追究。”戴正時有些煩悶地閉上了眼睛。
“什麼?”戴季陶不幹了。紅著眼睛道:“爸,小堯都變成這樣了,我就這麼一個獨子,怎麼能就這樣算了!?讓我明知仇人逍遙法外而不管,我怎麼向小堯交待,怎麼向還在醫院暈迷不醒地玉文交待!?”
戴正時忽地睜開了眼睛,神色間有種嚇人的威嚴。喝道:“季陶,你吵什麼!?我說過就這樣算了嗎!?”
被父親的積威一下,戴季陶不敢說話了:“爸,那您打算……”戴正時平靜下來,淡淡地道:“不妨先去看看,探探底,然後再慢慢考慮。反正,現在對敵人也是知已知彼了,不用慌。”
“爸。您覺得會不會是一號,二號人物準備對我們四大家族動手了?”戴季安忽地有些不安地道。
“是啊,爸,您這一去不會是鴻門宴吧?”戴季勇也有點打鼓。
“哼。”戴正時冷笑道:“你們啊。還是太嫩。現在是什麼時候?眼前有奧運,臺灣又鬧得歡,東海又吃緊,一心求穩的中央怎麼敢對我們下手!?別忘了,我們手中握有的實力,誰咬我們一口,都得扎得頭破血流。這應該完全只是一個意外的突發事件,用不著慌成這樣,把心都給我放到肚子裡,等我回來。”
幾個兒子鬆了口氣,戴季魁道:“爸,要不,我陪您去吧?”
“你去幹什麼,有你說話的地嗎?”戴正時哼了聲:“都給我好好在家等著。”
起身,整了整衣服,老傢伙昂著胸,大步向外走去。
姜,還是老得辣啊。
戴家一行人沒有辦法,只好耐著性子慢慢等著。
一晃就過去了兩個小時,戴家一行人正等著心急時,戴正時回來了,臉色卻明顯不太好看。
“爸,怎麼樣,二號人物說了什麼?”戴季陶急忙迎了上去,扶著父親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哼,還能有什麼,跟我想得一模一樣。”戴正時氣得臉色有些發紫,大聲道:“雖然話說得客氣,但字字句句,都在指責我們戴家教子不嚴,還說什麼小堯既然沒有生命危險,細心治療就得了,希望我們以大局為重,就此打住。真正氣死我了。”
“爸,您不會答應了吧?”戴季陶臉色有些蒼白。
“是啊,爸,這傳揚出去,我們戴家在四大家族中還有臉面嗎?”戴季安也很不甘心地道。
戴正時卻沒有說話,半天才道:“你們知道嗎?在談話時,一號人物也打了電話過來,說話還是那般的綿裡藏針,也是要我們戴家自重,不要再挑起事端。”
一下子,眾人又是一驚:怎麼連主席也攙合進來了!?
“爸,這麼說,一號、二號人物在這件事上聯手壓制我們了?”戴季勇眼睛瞪大了。
“他們不一向都是一條戰線的嗎,有什麼好奇怪地。”戴正時冷笑道。
“那、那您究竟是什麼態度啊?”戴季陶急得直搓手。
“是啊,爸。您怎麼表態的?”戴季魁道。
“虛與委蛇,暗中行事。”戴正時說了八個字,神情像是廟裡地老僧,高深莫測。
戴家四子眼睛一亮。戴季陶喜道:“爸,您的意思是?”
“既然一號、二號人物出面了,我們戴家就不能不給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