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軒根據腦海中對‘西伯利亞之星’賜與的影象記憶,粗略地畫了一幅古蹟的殘圖,然後交給了溫凱:“溫將軍,麻煩你了。”
“好的,我馬上拿去讓情報部門分析。”溫凱馬上忙起身。
“要多長時間?”總理忙問了一句。
“最多半個小時。”
“那好,快去快回,記住保守秘密。”熊上將又叮囑了一句。
“是。”溫凱點頭,快步而出。
一時無事,歐陽軒便與眾人聊些在拉斯維加斯的趣聞,談到歐陽軒已經是個土財主時,眾人都笑得前仰後合。
總理更是開玩笑道:“看來,國家以後經濟要有困難,我就得向歐陽同志打秋風了。”
眾人更是大笑。
果然,要不了半小時,溫凱一臉喜色地走了進來:“好訊息,分析報告出來了。”
“噢,是哪裡?”歐陽軒高興地看起身。
“以色列,耶路撒冷,聖墓教堂。”溫凱將答案放在了歐陽軒面前。在記憶裡,有兩個地名始終讓歐陽軒魂牽夢繞。
一個是法國的楓丹白露,再一個就是以色列的耶路撒冷。
楓丹白露,這個法文名優雅、亮麗、清新、寧靜,有著一種法國特有的浪漫情調。上次去歐洲時,歐陽軒特地一遊,景色之優美、淡雅,建築之精妙、宏偉,無不令人陶醉。
而耶路撒冷,卻是以神奇而神聖著稱於世。因為歷史奇妙的精心安排,耶路撒冷成為了猶太教、基督教、伊斯蘭教三大宗教的聖地,令無數虔誠的信徒悠然而神往,這是離天堂最近的地方。
細雨朦朧中,一架來自中國的客機緩緩降落在以色列特拉維夫國際機場,將歐陽軒這個並不是信徒的傢伙帶到了以色列——這個充滿著戰火和紛亂的國度。
拿著行李,穿過朦朧地雨幕。歐陽軒身上有些溼淋淋地向機場出口走去。
視線中,給歐陽軒神經最多觸動的,卻是那一片片警惕的橄欖綠——戒備森嚴的以色列國防軍。
“這片土地,唉——”歐陽軒輕輕嘆了口氣:猶太人和阿拉伯人複雜地恩怨情仇真是讓人翦不斷、理還亂。
很快。歐陽軒出了機場,看見寬闊的機場大道邊停放著眾多的計程車,不過卻是生意寥寥。
沒辦法,巴以停衝幾年了,依然沒有緩解的跡象,以色列的旅遊業自然一落千丈,生意怎麼好得起來。
忽地,歐陽軒看見了一面寬大的牌子,上面寫著幾個醒目的中文字:接歐陽軒同志。
歐陽軒笑了,快步走了過去。
舉著牌子的是一個微胖的年輕人。戴著眼睛,顯得非常和氣而文靜,一見歐陽軒徑直走來。便高興地道:“是歐陽同志嗎?”
“是的,你是?”歐陽軒伸出手,他是做為中國大使館新任武官地身份前來以色列的,當然,這只是個掩護。
“我是中國大使館參贊李天澤。歡迎來到以色列。”年輕人顯得很高興,使勁和歐陽軒握了握手——在動盪的以色列,想見到同胞可不容易。
“謝謝。你開車來地嗎?”歐陽軒笑了。
“是的,就在前面,你跟我來。”李天澤點了點頭,熱情地道:“累了吧,我來幫你拿行李好了。”
“不用,很重的。”歐陽軒笑著拒絕了。
“那好,時間不早了,大使先生還在等你呢。”李天澤領著歐陽軒穿過冰冷的雨幕,快步向泊車處奔去。
很快。一輛掛著‘中國大使館’牌照的豐田商務車緩緩駛出泊車處,迅速向特拉維夫城區駛去。
一路上,歐陽軒最深地印象有三種。
一、到處都有斑駁蒼遠的古蹟,或在郊外,或在城區,卻都保管得很好,顯示出以